他本是東域一大族的後輩,因為家屬獲咎了一個勁敵,而慘遭滅門,他和爺爺是在避禍的時候,被抓到這萬毒門成了藥奴的。
杜海被這一掌一腳完整打蒙了,他方纔伸開口,就被趙悲歌落下的大手一把鉗住了脖頸,趙悲歌那如鐵鉗般的手漸漸勒緊,將杜海從地上提了起來。
正在趙悲歌被這難忍的疼痛,疼的意誌微小,昏昏沉沉的時候。一陣古樸婉轉的輕吟聲響起,像溪澗淙淙流淌的泉水,輕靈動聽。
嘣!
這一刻,趙悲歌那儘是膿水的皮膚正快速的乾癟下來,看起來如同是枯死的老樹皮普通,腐敗的肉化成了毒水,被吸入了萬毒之心,在他的皮裡肉內、骨骼經絡、內臟和血脈中,傳出了一股股酥麻的舒暢感。
“咦?不疼了……”
“哼!我趙悲歌是頂天登時的男人漢,隻跪父母!你一個牲口,我為何要跪你!”
趙悲歌聞言更加的看不起杜海,沉聲一喝,抬手將地煞水儘數倒在了杜海的臉上。
趙悲歌閉上了眼睛,心神沉入胸口旋渦,公然他在黑暗中看到了一道青幽神光,神光中有一枚柳葉形狀的翠玉,看到吊墜的趙悲歌心神一震:“這不恰是父親傳給我的吊墜麼……”
趙悲歌見此噗通一下子跪在了地上,眼神中帶著一抹淡淡的哀傷,晶瑩的淚珠在眼眶中打轉。他緊攥著雙拳,劈裡啪啦的骨爆聲在房間中響起。
正要查抄胸口處傷痕的趙悲歌忽的感遭到了一股扯破般的痛苦,他有力的仰倒在地,渾身抽搐個不斷。流淌入四肢百骸的暖流帶著他的血液如同大水般的,朝著胸口處猖獗倒流,好似胸口有一個黑洞正在吞噬著他體內的統統。
“啊……”
萬毒之心?洞府?趙悲歌聽的一頭霧水,點頭說道:“我不曉得你在說甚麼,還請放我分開這裡!”
“曉得這是甚麼嗎?腸穿肚爛粉,是我最新調製的一種毒粉,調集了十六種腐蝕性香花的藥性,加上幾隻甜睡的臭蟲幼體,實在也未幾纔有一百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