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兩天一向重視著令以明,看他會不會本身一人出去,到底蘇政息說了他是和三皇子有聯絡的,若她跟著去了,說不定能聽到些甚麼。
“你們說在此次事情後,聖上會不會重新把大理寺休整一下呢?我們是捕快,才氣有限,名聲又冇有大理寺來的清脆,天然很多處所是去不得,題目也問不得,如果大理寺規複了,那下回他再有些兒後代兒,或者是孫子孫女冇了,或許還能找到凶手。”
“真不知該說些甚麼。”連柔低頭笑著:“到底不是一類人啊……”
剛纔留在六扇門內就隻要令以明和蘇若洵,現命令以明不知去哪了,而蘇若洵臉上又紅了這麼一片,莫非……
“冇甚麼,本身剛纔趴著壓紅了。”蘇若洵笑著解釋,連柔聽卞守靜剛纔的話,也走疇昔看,也感覺像是被打了,便道:“真是壓紅的該是整邊臉都紅著的,你快說究竟是打你了!”
“得了,少笑點吧,被聞聲又要說你了。”卞守靜嘴上是說的峻厲,實則她也是笑著的:“熟諳這麼多年,我也真是頭一次發覺這兩人對朝廷如此畏敬,所幸你認錯認得早,不然,他能夠就有拍桌痛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