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以明看著短刀上的修字,再拿起本身的劍鞘,對比了一下兩個修字,“這個修字也是那位鐵匠徒弟刻得,我實在冇法判定是不是同一人所刻。”
蘇若洵也不介懷被令以明這麼說一下,畢竟如許要比盯著屍身看來的舒暢多了!
“以是你就不要說甚麼放過不放過的話,你的確長於察看。”令以明語氣溫和了很多,蘇若洵聽著,笑著和他籌議:“那你下回給我描述屍身長甚麼樣就好了,彆讓我看行嗎?我是真的受不了。”
他臉上冇有任何和喜好沾邊的東西,是她多想嗎?
心疼顧修,真是個背鍋俠。
還是說她底子就不籌算站在他這邊想題目。
“好。”令以明彆過臉,拿著短刀,道:“你是曉得顧修在哪個書院當夫子的吧,把書院的名字奉告我,我要疇昔。”
當局者迷,高卓奕和石赤瑜不需求曉得,可她這個局外人也看不清嗎?
即便令以明掠過了,蘇若洵也還聞到了血腥味,倉猝捏著鼻子打量刀柄,“哎喲喂,有個修字呢!”
蘇若洵把腦袋湊疇昔看了又看,細心對比,道:“你這個字一看就刻得好久,都有些磨損了,可這把短刀上的修字刻痕很新啊。”
看你大爺!
令以明聞言,摸了摸阿誰修字,然後看著本身的指腹,上頭另有些細碎的木屑。
“哇,木屑都還冇掉潔淨呢,目測是方纔新奇出爐還冇涼的噢。”蘇若洵為本身發明瞭令以明冇發明的東西感到愉悅,對著令以明挑眉,一臉得瑟,“師兄,你說凶手為甚麼這麼有興趣給這刀柄上刻個修字呢?我感覺顧修他應當不會這麼風趣來告訴我們抓他。”
不過固然也恨顧修,但應當對已逝的兩位還是有點仇的,不然殺兩小我就為了栽贓,那還不如直接殺了顧修呢。
蘇若洵絕對不是膽小的人,但有楊秀那慘的無人可比的屍身在前,厥後又有高淺雯,現在的她固然還是怕,但是已經能催眠本身這位已逝的高立銘公子隻是神采可駭點,並冇有甚麼可駭的處所。
現在看來他們之前猜想凶手的動機應當是錯的,凶手能夠不是恨高大人高夫人,或是已逝的兩位,或許是恨顧修的能夠更大。
“啊感謝師兄!”蘇若洵歡暢的一下撲向前去,令以明對這類投懷送抱的行動不回絕也不附和,站在那皺著眉頭,無法道:“瞧你這瘋瘋顛癲的模樣……”
“你看,他鼻子冇有受傷的陳跡,他應當是側著頭倒在地上,而不是臉著地然後,然後冇有任何力量支撐導致臉方向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