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們不曉得艾霖雅在哪。”江凝焦心道。葉震拎小雞般提起李暠,喝道:“帶路!敢說不曉得的話,我就把你腦袋捏碎。”
“龍翔九天!”葉震終究收了陣法,雖與李暠隔著一丈之遠,強大的龍拳氣浪還是轟開了李暠,不等後者起家,身子如箭般躍到李暠麵前,右手二指在李暠背上連點幾下,使得竟是摧筋斷脈的工夫,眨眼間,便廢去了李暠身上大半筋脈,讓後者連一個淺顯人都不如了。
“如何了?”周檀問道。
“我去找她出來,你們不要離我太遠。”葉震對江凝道,“她受傷不輕,如果過來,等她靠近了就射弩。”江凝點點頭。葉震發笑一聲:“以跋文得用弓,弓手星君的先人如何能用弩了,小子,我不喜好你的弩。”
“嘿嘿嘿,葉震,找我找的辛苦嗎?”艾霖雅的聲音驀地在某處響起,三人四下張望,卻不見人影。
葉震並不答話,循聲而追,那艾霖雅忽得又不說話了,葉震兜了個圈子,又回到了江凝與周檀麵前。
“嗜血邪教教主真是怯懦如鼠。”葉震冷冷道,“你最後一個教眾已經死了,難不成你還能躲一輩子?”
“江凝,江凝,你冇事吧。”周檀拍拍江凝的腦袋。江凝悠悠轉醒,見到麵前之人,傻笑了一下。周檀嗔道:“快起來,他又要來了。”忽感覺腳底火辣辣的疼痛,低頭一看,褲腿已被抓爛,幾道傷口正排泄血液,說不出的麻癢奇特之感。
此時的周檀正守在葉震療傷的屋子外頭,聽到腳步,一瞧竟是江凝。“出甚麼事了?”周檀把他拉進房間。江凝焦心道:“穀伯伯冇有返來,怕是被艾霖雅抓去了。”周檀啐了一口:“那也是他自作自受。”江凝自小被穀村長帶大,豪情非同普通,雖知他作歹很多,但還是懇求道:“我們得去救他,星君的傷好了嗎?”
“星光之兆。”從葉震指間迸收回一道刺眼的白光,白光升至半空,散成數個暗淡光源,倒也將洞窟照亮了大半。
四人到了村掉隊山,走進一條偏僻的小徑,小徑兩邊皆是逼人堵塞的岩壁,李暠一邊走一邊在岩石上摸索著,走了半晌,他摸到一個能夠容身的岩階,爬了上去。葉震跳上去後抓起二人上來。李暠已經趴開一堆茅草,一個幽黑的洞口鮮明呈現。
江凝從門邊拔下斧頭,奮力朝正在拔出第二枚長釘的李暠頭上砍落。李暠側過身子,肩頭還是捱了一記,他尖叫著拉過江凝,一拳揮在後者的胸口。江凝隻感覺胸前被鐵錘猛擊了普通,倒在地上,張口吐出血來。李暠撲上去就要撕咬,周檀飛腳踢開李暠,李暠吃痛之餘抓住了周檀腳踝,也將後者拽倒。周檀驚嚇當中雙腳狂踢,縱使李暠力大,雙拳也難擋這麵前的玉腿。連上捱了幾腳後李暠打了幾個滾,到了房間另一邊,趁二人尚未起家,又開端拔出腳掌上的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