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妹。”
那澤忙扶住他,一臉痛心疾首又孔殷心疼地說:“安大師,你就再歇息歇息一下嘛,你都不曉得你暈倒時把我們倆嚇成甚麼樣,剛來病院,老陳又把我們倆嚇了一跳……現在你又來第三跳了,歸正你也冇有要緊的事兒,你就再躺一會兒嘛。”
那澤給安閒下的藥有點猛,血壓驟降讓安閒頭暈得狠,剛下床,就一個身材打晃坐了返來。
雲鴻本來就有點呆,演戲就像渾然天成的,他支支吾吾說:“老陳不讓你走,我看他那神采挺嚴厲的,安閒,要不你再等等吧,我向來冇瞥見過老陳跟我們那麼嚴厲過,成果頓時就出來了,不差那幾分鐘。”
他倒不怕安燃燃對他做出甚麼事情來,關頭點再於駱嘉心,安燃燃的行動會直接影響到她的餬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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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昂首間看到安閒眼神發直,呆了一下,推了推安閒,“爸爸,你在想甚麼?”
世上無難事,隻要肯登攀,再不濟另有世上無難事,隻要肯放棄,宇宙這麼大,陽光這麼刺目,冇有甚麼事比罷休去搏更加刺激民氣。
倆人行動力絕對杠杠的,說風就是雨,陪安閒喝完酒,把安閒送到旅店,當晚就去病院找正在值班的好朋友,想從他弄點兒緩慢降壓藥來。
駱婷婷跟駱嘉心的隔閡已經減少到幾近為無了,駱婷婷在電話裡不斷體貼她姐,聽聲音便能辯白出至心實意,這好歹給了駱嘉心一些心機安撫,駱嘉心語氣輕鬆地說:“冇事,你姐我經曆豐富,這點小事兒已經不算事了,打不倒我。”
駱嘉心剛要皺眉,反應過來戚斌不是在罵她,應當是駱婷婷的電話,她方纔起家接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