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閒腳下一頓。
駱嘉心此次回家來的意義很明白,就是來給陳夢上馬威的,趁便再來個殺雞儆猴,向南梁統統人宣佈一件事,她駱嘉心不是好欺負的。
這不解釋還好,駱嘉心這一解釋,一提說是她們家的事,安閒的臉頓時就黑了。
駱嘉心瞧著翻她包找藥的安閒,漫不經心的問:“安閒,你前次說甚麼時候陪我去整容來著?”
彆人如何描述駱嘉心,安閒都不在乎,但駱嘉心多少還是有了顧忌,顧及安閒的名聲。
安閒長腿倚在牆邊,笑問:“現在就想跟我走了?不想找出誰對你脫手的再走麼?”
駱嘉心眼睛一瞪:“去你家?去你家乾甚麼?”
駱嘉心心想不好,又從速挽回:“你也彆曲解,我就是怕給你招費事麼,你背後另有一大師子人呢,陳夢如果跟我死磕到底冇甚麼,如果惹你身上,就甩不掉了……”
駱嘉心都這麼說話了,安閒還能猜不到駱嘉心要乾甚麼事兒?
而在她最放鬆最天然的狀況下,又重回了阿誰最美的狀況。
駱嘉心的這場火,影響力倒是不小,第二天上流圈子裡就傳遍了“房產財主駱正仁小老婆要生孩子,大女兒不滿,怒從心頭起,火燒家宅”的醜聞。
“那還能是甚麼?氣我一把火燒了你幾千萬的屋子?心疼錢?”駱嘉心也是真被她父親傷透了心,語氣倔強不帶任何後代的尊敬:“既然你內心清楚這火是我放的,陳夢內心也必然清楚,你們隨便措置我,或者需求我自首麼?”
果不其然,當晚,駱嘉心就接到了駱正仁的電話,語氣充滿指責,隔著電話都幾近能設想的到他青筋透露的怒貌。
駱正仁吃緊的又要說話,被駱嘉心判定的掛了電話。
安閒樂了:“你狠起來是真狠啊,我去給你灑汽油,不然就你這腿腳,一個台階還冇下呢,就炸了。”
安閒:“……”
半晌後,安閒跟駱嘉心走出駱宅,身後燃起熊熊大火,映得二人的背影一片火紅。
安閒揉她腦袋:“她們也冇誰,就陳夢和鐘謹麼,已經給了陳夢一個小經驗,接下來去我家給鐘謹個小經驗,以後我就陪你去整容,返來後再給她們一個大招,這便能夠了吧?”
駱嘉心安靜的說:“此次我冇毀了她的臉,下一次就不必然了,您的肝火還是留到下一次再燃燒吧。”
這女人狠起來也是真狠。
安閒看向駱嘉心時的那小眼神裡,就跟老爹瞧著閨女率性非要天上的衛星海裡的航艦似的,滿滿的都是寵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