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瞧著我乾嗎?”花小麥噗嗤一笑,“該返來的時候總會返來,他一個大男人,自個兒曉得拿主張,難不成還要你們操心?”
芙蓉花瓣豔紅,豆腐烏黑,冇加任何調味料,乃至連一點油星兒都不見,碧清澄徹,悄悄一晃,泛動開來,與那花影池的景竟有兩分類似。
“丫頭……”
小傢夥現在嘴裡經常咿咿呀呀收回些奇特動靜,冷不防一聽,倒像是在唱歌。大熱天的中午,他竟半點睏意冇有,瞪著兩顆烏溜溜的大眸子兒一個勁兒地嘴裡嘀咕,逗得花小麥直笑,也不想睡了,就趴在榻上跟他玩,一大一小皆是興趣昂揚。
池心亭中一片沉寂,無人哀歎,無人可惜。
花小麥則強打起精力。衝孟老孃抿了抿嘴角,暴露個奉迎的笑容:“可不是?這兩天真辛苦娘了,咱好輕易來省會一趟,如果哪哪兒都冇去過,也太可惜了!您看如許行不?我們乾脆多留兩天,明日咱倆一塊兒上街,您看上甚麼咱就買甚麼。再將這城裡馳名的酒樓吃個遍,免得您整天抱怨吃我做的菜都吃膩歪了,如何?”
一頭說,一頭就要把小核桃往花小麥懷裡塞。
花小麥皺一下眉:“恐怕是傷了筋……”
“找打?”孟鬱槐摟住她,似笑非笑瞟一眼,“既如此,多留兩日也罷,隻不過……”
幸虧這桐安城他常來,對地形還算熟諳,不然,今兒非被堵死不成!
隻可惜冇能瞥見宋靜溪現下是何神采啊……不過不管如何。總算是出了一口惡氣,那女人接下來的日子,隻怕就冇那麼好過了。
“我是真冇想到,本年八珍會的魁首竟然會出在我們東安堆棧中,也跟著長臉啊!”
花小麥含笑規端方矩應一聲,一個冇忍住,轉頭向池心亭外張了張。
她一骨碌猴到他身上去耍賴:“再說,孟鏢頭,你媳婦我但是掙了個魁首返來呢,你莫非就不想在這省會裡買點甚麼貴價貨,犒勞犒勞我?你明曉得我那胳膊隻是用勁兒過分罷了,何必還如此婆婆媽媽?”
“端方是吃兩道菜,您還是嚐嚐的好。”
她盛出五小碗,彆離遞給眾位評判,淺笑道:“黃唇膠和飛龍看似是平淡之物,實在味道卻頗重,會在口中逗留好久。與其用茶水化去,倒不如抿一口我這雪霞羹——我曉得第二道菜是冇人看重的,但起碼,讓它派上點用處吧,您說呢?”
分著花影池,頗費了幾人一番工夫。
他皺了一下眉:“那汪徒弟到底是如何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