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花小麥不分青紅皂白地護短兒,隻不過,既然收了這個門徒,又帶了她這麼久,根基的信賴,就必須有。
花小麥也點了一下頭:“冇錯,我是稻香園的店主,你有甚麼話,跟我說。”
不等那男人回話,中間的女人便拉了花小麥一把。
“我不看大夫!”坐在地下那男人立時將腦袋晃得撥浪鼓普通,“你們都是一個村兒的,不必說,必定是相互包庇,我能得個好?”
稻香園裡那麼多女客,個個兒家裡都是馳名有姓的,明天這事,如果給她們曉得了,會帶來如何的結果?哼,甚麼打響名頭,甚麼買賣源源不斷上門來,今後便儘管做夢去吧!一旦被那頂“吃食不淨,害人腹痛抱病”的大帽子扣上頭,今後再想翻身,就隻能掙命了!
“是你說這鋪子和村東那飯店兒是一家的,我倆信了你,纔跟了過來,這都等了一個多時候了,總得給我們個說法吧?”
頭先兒一進珍味園的大門,她就細心看過,這兩人雖做的行商打扮,倒是兩手空空,彆說甚麼貨色了,壓根兒連行李也冇有一件。
過了好一會兒,他二人才擺出一張不耐煩的臉,凶巴巴道:“這和你有甚麼乾係?我們把貨放在那邊,礙著你甚麼事兒?反正今後我們不再來找你費事就是了!”
花小麥淡淡隧道。
以是,這兩人本日到底是甚麼目標,眼下還真是不好說。
女人似有點不甘心,轉頭看了看孫大聖和身後那幾個年青伴計,嘴裡嘟囔了一句甚麼,卻畢竟是把錢接了過來。
潘安然也不是個臉皮薄的,被那女人兜頭罵在臉上,仍舊笑容可掬,嘿嘿道:“莫急,還是那句話,隻要弄清楚,確切是我們出的忽略,我們必定不推委,該如何辦就如何辦。這不是眼下我拿不了主張嗎?你稍安勿躁,來,喝口茶,喝口茶!”
“是呢,若換了是我,也不放心。”花小麥很認同地點點頭,微微彎下腰,彷彿很體貼腸道,“但是大哥,你不是疼得短長嗎?就這麼生扛著,冇乾係?”
花小麥忍不住想抬眼望天。
她越想越感覺惱火,行至珍味園門口站住了,用力深呼吸了兩口,擺出一副平心靜氣的神采,這才一腳踏了出來。
這……哪像個抱病不舒暢的人該有的模樣?額頭上連點盜汗都冇冒,麵色比孫大聖還紅潤都雅――這是在跟她開打趣?
“可不是?”女人想也不想就道,“小本買賣,勉強餵飽家裡的幾張嘴,那裡有閒錢請幫工?我們是比不得你們啊,兩間大鋪子開著,拔根汗毛都比我們的腰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