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先生是範智良的部下,柳如心拿起桌子上的電話,遵循記錄的電話號碼撥了出去,過了一會又是提示冇法接通,她乾脆把話筒放下,直接按重撥鍵,持續幾次都是冇法接通。
肖玉剛很機警,接著問道:“你們的年老是誰,在不在那邊?”
早晨八點,方誌平一小我在化肥廠的廢舊堆棧門口等著。不一會,兩輛摩托車搖搖擺晃的開了過來。到得方誌平跟前,停好車今後,每輛車高低來了三小我,六小我把方誌平圍住了,二狗阿誰大哥這時開端調侃開了:“如何著小子,還個錢乾嗎要跑來這麼遠?是不是約了人手想來經驗我呀?哈哈哈。”中間的幾個小兄弟更是猖獗的大笑!
這綠光看得他們毛骨悚然、汗毛倒豎!阿誰大哥為了壯膽,大聲喊道:“你們甚麼人,竟然敢在你大爺麵前裝神弄鬼,曉得惹上順發的結果嗎?”這廝因為過分還怕,連順發都搬了出來。
肖玉剛接著說:“你們的一舉一動我們全數都把握著,如果你們膽敢做小行動,結果會很嚴峻,聽清楚冇有?”
那幾個地痞一聽另有機遇,保住五官纔是閒事,如果冇了這些傢夥什今後還如何混,老婆都還冇娶到呢。
柳如心嚴峻地問道:“秋總您是說搶質料的人把他們給劫走了?”
無鼻大哥道:“是的,老邁叫李高強,平時都叫他強哥,他的辦公室在頂樓。”
方誌平一聽就撲上去對著這個地痞就是一腳,把他踹得啊鬼叫連天,接著他又漸漸的爬返來,跪在那邊。
這廝正在趾高氣揚的說著,一個黑影俄然一晃,手中寒光一閃,他就感到本身的鼻尖一涼,頓時感受熱乎乎的液體流到嘴巴,一陣劇痛這纔來到,不覺“啊”的慘叫,用手一抹,麻痹,鼻子不見了,看著滿手的鮮血,雙眼一翻就昏倒在地!
肖玉剛笑著說:“你不必謝我,要謝就謝秋總,謝公司吧。唉,你的環境情有可原,至於秋總如何措置你,我可就幫不到你了,你好自為之。走,歸去!”
過了一會,柳如心出去講:“秋總,他們公司的人說確切是來我們廠進貨,家裡來了很多上麵的經銷商都等著提貨呢。”
這時候,肖玉剛疇昔踢了一腳阿誰被割掉鼻子的大哥喝道:“你他媽的起來,再裝死老子把你眼睛挖了!”
柳如心一聽就有點慌了,從速問道:“那……那……那該如何辦?”
肖玉剛問道:“蠍子是誰?”
那幾個小弟早就看清楚了大哥的慘狀,嚇得“撲通”一聲就全跪在地上,用力的叩首:“各位大俠饒命啊,這事是他唆使的,我們隻是履行,不關我們的事,請大俠饒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