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小洲怔了怔,不再言語,冷靜地和楊士奇來到櫃員機取了兩萬元錢。
“病人要去補交用度。”護士把票據遞給郭小洲,幾名女工湊上前一看,驚奇道:“補交兩萬?天啊,下午不是補交過一次嗎?”
…………
“甚麼承包,是無償把廠子給他贏利……”
曾毅的眼睛頓時亮了,“你和縣勞動保障監察科的帶領熟不熟?”
“他纔來陳塔不到三天,我籌算漸漸玩死他,此次籌算先給他點苦頭嚐嚐……昇哥,你放心,將來某一天,我必然要讓他跪在我麵前求我。對了,你甚麼時候來黃港玩玩,好玩的,這裡有甚麼好玩的?我想想……”
郭小洲慚愧道:“當帶領的若連最根基的都做不到,也枉為你們的帶領。請你們放心,我向你們包管,鎮上砸鍋賣鐵也要把病人治好。”
曾毅撤了下嘴,輕哼一聲,“最好是交代他們要嚴厲查處,爭奪當典範來抓。”
郭小洲問:“我記得你們廠是鄧新元私家承包的?”
楊士奇苦笑著點頭,“鄧新元很奸刁,他有的是陰招。”
另一名女工趕緊扯了扯說話人的衣袖。
楊士奇苦笑,“郭鎮長,這個棉紡廠不算個正規企業,根基即是鄧新元的私家工廠,並且鄧新元也不是個講端方的人。如果隻是幾千萬把元藥費,他或許看鄧書記的麵子會取出來,幾十萬?他肯拿纔怪。”
“冇人去告訴。兩閨女都在縣城打暑期工,本身掙點學費……”
楊士奇前腳剛下樓,一名護士拿著賬單走過來,“誰是病人家眷?”
“鄧新元遲早要遭報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