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槍管戳了戳槍手的褲襠,大抵戳到了他的老二上,這傢夥不由自主打了個暗鬥。我咬著牙惡狠狠地說:“一命換一命,大師看誰的行動更快。來吧,開槍吧。”
李紅冷冷地笑了,說:“現在你落到了我的手裡,你以為你另有機遇嗎?隻要我還活著,就不答應任何人傷害唐亮,至於能不能帶走蕭梅,那要看她願不肯意。”
李玉自傲地說:“我有冇有機遇你說了不算,隻要我不想死,誰都彆想弄死我。隻是我不明白,剛纔為甚麼要對我部下包涵,本來你一刀能夠取我性命的。”
第二把飛刀剛脫手,我立即當場一滾,躥到了未中刀的槍手腋下,劈手奪下了他手裡的半主動步槍。槍手的反應也不算慢,手裡的槍被我奪下時,順勢抬起肘子往我的麵門砸下。
李紅獵奇地問:“甚麼東西?”
這一肘子速率很快,我來不及躲閃,儘力扭胯側身,肘子蹭過我的麵門,撞得我七葷八素。我順勢倒地,倒地的同時槍管恰好頂在了槍手的褲襠上。
我感到嘴裡一鹹,吐出一口唾沫,發明唾液裡滿是血,嘴巴被這狗日的一肘子打出血了。我咬咬牙,厲聲說:“狗孃養的,不準動,敢動老子一梭子就讓你斷子絕孫。”
槍手反應不及,驚得滿臉煞白,額頭上冒出盜汗,下認識雙手舉起,做出了一個投降的行動。其他槍手呼啦啦衝上來,用手裡的槍頂在我腦門上,嘴裡紛繁嚷嚷道:“放下槍!”
被頂住褲襠的槍手身材一激靈,顫顫巍巍祈求道:“兄弟們,彆亂來,都把槍都放下。我們隻是受命庇護他,可犯不著為了他冒死。”
飛刀在沉寂的深夜裡劃破夜色,以一道美好的弧線紮進了正劈麵槍手的眉心。看到槍手倒地,我心頭大震,幾近在這一刹時信心倍增。緊接著,第二把飛刀被甩出,但是因為平時的練習不敷,第二把飛刀偏離了軌跡,被淹冇在一片暗中當中。
這傢夥大抵在這夥人裡另有點威望,槍手們相互對視了一眼,神情放鬆下來,槍口漸漸地低下。我從地上爬起來,用槍頂著槍手的後腦勺說:“這是我和李玉的私家恩仇,與你們無關。隻要你們不插手,大師相安無事。”
蕭梅往前跨出幾步,走到李紅身邊,對著李玉說:“李玉,罷手吧,不要再一意孤行了。”
李玉嘲笑了一聲,自傲地說:“逃竄?老子是要分開江海,但絕對不是逃竄,而是計謀轉移。總有一天,老子會以彆的一種身份回到這裡。但在分開這裡,我必然要帶著兩樣東西上路,不然我就算客死他鄉也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