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吟半晌,想起今晚說過或許要和王莉去仙湖用飯,上官天驕也約過我,李揚這個女人又不明秘聞,還是不要走得太近為妙。我說:“今晚已經約了人了,他日吧,他日再約。”
老爺子的行動確切夠快,仍然保持了當年那種雷厲流行的做派,但我有一種很不好的直覺,對方對老爺子的套路很熟諳了,我們行動夠快,對方的行動也不見得比我們慢。這是一個可駭的敵手,他到底是誰呢?
二狗子眼睛一亮,鎮靜地說:“唐大少公然夠豪放,那好,五千就五千。”
我說:“二狗子,你說得對,是要收錢,並且必須收。你說吧,收多少?”
二狗子不明以是地問:“開辟票,甚麼意義?”
李揚說:“你真這麼想呀,到底是局長,境地和氣度就是高。為了表示我的歉意,早晨我請你用飯如何?”
我說:“你這麼想也對,不來就不來吧,買賣不成仁義在,我們還是朋友。”
二狗子想了想,說:“現在物價漲了,你們飯店的停業額也漲了,兄弟們都不輕易,今後每個月就給三千吧。這都是友情價了,不能再低了。”
李嘉文笑了一聲,說:“你的官越當越大,人卻越來越冇端莊了。老闆,我是有個很嚴厲的事跟你說呢。”
二狗子笑了笑,客氣地說:“你來得可真快呀唐少,這點事讓你跑一趟真是不美意義。”
我說:“我今個就是要欺負欺負你,如何,不成以嗎?前次南城三哥來收庇護費,是誰搞定的?你他媽還敢跟我收庇護費,真是不曉得廉恥。我奉告你,從明天開端,今後你每個月給飯店交五千塊錢庇護費,少一個子兒我就打折你一條腿,砸了你的老二。”
我說:“你讓他稍等會,說我這就疇昔給他拿錢。”
我對李嘉文說:“你不要插嘴,悄悄聽著,明天這事交給我來措置。”
我說:“看環境吧,這幾天事情特彆多,也冇個準點。我儘量把時候安排擠來,實在還真有個題目要就教你呢。”
李揚顯得很絕望,不甘心腸說:“你剛纔還說不擺官架子呢,這麼快就給我擺起譜來啦,做人不是這麼實際的吧。”
我說:“甚麼事,讓你這麼嚴厲的。”
掛了電話我深思半晌,內心有了主張,然後又打了兩個電話,嘴角暴露一絲嘲笑。我來到泊車位翻開車門,打著火直奔鄭大廚飯店而去。
李嘉文走出去,滿臉憤恚地說:“見過不要臉的,冇見過像你這麼不要臉的,竟然另有臉來收我們的庇護費。唐少,今後不能再慣他們的弊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