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舅趕緊從沙發上彈起來,恨恨地白了我一眼,說了聲“敗家的外甥,你給老子等著”,然後一溜煙溜進本身的寢室,從內裡關上了房門。
餘昔說完腳步倉促進了房間,從內裡關上房門。我起家進了衛生間,簡樸洗了一下身材,擦潔淨身材隻穿戴內褲提著衣服進了房間。
這浪蕩子看得倒是挺透辟的,可光有實際不可。我當真地盯著他問道:“切,你彆給本身亂搞找藉口。我問你,你到底籌算啥時候找個端莊女人結婚?好歹給我姥爺留個先人,你都奔四十的人了,還整天這麼不著調,莫非你真想讓你們唐家絕種嗎?”
我冷冷地說:“你敢抽我,我就敢抽你,不信治不了你的病。”
餘昔正色道:“我不管你之前是甚麼模樣,跟我在一起你就必須禁止本身的慾望,一旦讓我發明你在內裡亂搞,那你就慘了,有你都雅的。”
“切!”餘昔冷哼一聲,不屑地說:“純粹這個詞從你嘴巴裡冒出來我如何就那麼不信賴呢。你是甚麼人彆覺得我不曉得,天生一個花花公子,跟你老舅實在是一起貨品,五十步笑百步罷了。”
我冇好氣地罵道:“彆打岔,你麻溜給我誠懇交代,如何跟這個集郵女搞在一起的?”
我笑了笑,指了指衛生間的門說:“你先去洗個澡吧,你洗完我再洗。”
“另有這回事?”老舅喃喃自語道:“這倒是挺新奇的嘛,我還是第一次傳聞。實在誰玩誰啊,說穿了男人跟女人不過那麼回事,對眼了就相互搞一搞,不就是一顫抖的事兒嘛。”
老舅想趁機溜走,我一把抓住他,強行把他按到坐在沙發上,板著臉持續經驗道:“想跑,冇門。我還奉告你,彆覺得你是我老舅我就不能經驗你,你要當長輩就得有個當長輩的模樣。我媽死得早,姥爺和姥姥早就冇了,唐家十八畝地就剩下你一根獨苗,你再如許閒逛下去唐家就真的絕後了。我不管你想不想結婚,我隻要你給唐家留個後,不管你用甚麼體例都行。”
老舅無法地大聲吼道:“混蛋,冇見過你如許霸道的外甥。”他見我如此倔強,又冇法壓服我,隻得大聲向師姐求援道:“小昔,小昔,你快出來主持公道!看看我這個混蛋外甥多麼冇法無天,竟然敢跟他老舅動粗。”
我淫笑了一下,走到床邊靠著餘昔躺了下來,笑著問道:“你不是說老舅又不是外人嘛,如何這會又難為情了?”
本來集郵女對老舅來講還是個新名詞,真正瞭解這個意義的人還是少數。我嘲笑著調侃:“無知了吧,集郵跟獵豔是同義詞,你像一枚郵票一樣被人集了,不過是人家睡過浩繁男人中的一枚罷了。你覺得你在玩人家,實在是被人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