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這狗日的真是會鑽空子,竟然是在高速公路口趁亂溜上了我的車,從而避過查抄,順利逃出了江海。媽的,再次被人算計了,我內心一陣發苦。
一上車我就感覺氣味有點不對,那名年青司機的神采煞白,我能感遭到,他眼睛裡的神采充滿驚駭和不安,看我的眼神也不對了。
方曉點點頭,當真地說:“當然不是我安排的,這類伏擊太冇有技術含量,太初級了。這些傢夥半道上闖出來差點壞了我的大事,不過我還是有點佩服你,在這類環境下不但能夠逃生,竟然還能仰仗一己之力轉敗為勝,這近一年時候你的進步的確很快。”
方曉對勁地一笑,輕描淡寫地說:“我不是溜出去的,而是從你在江海高速公路口解纜的時候,我就坐上了你的車。實在我必須得感激你,如果不是坐你的順風車,我一時半會還真的很難分開江海。”
我想了想說:“先去江海駐濱河辦事處吧,我們安設住下來再說。對了,江海辦事處如何走你曉得吧?要不要我指路?”
我扭頭看了眼年青司機,他神采慘白,額頭上豆大的汗水不竭流滴下來,握著方向盤的手都有點抖。這傢夥必放內心有事,可到了濱河他為甚麼俄然變成這個模樣呢?莫非我也熱暈了,大腦產生了幻覺?
“感謝嘉獎,”我淡淡地笑了笑說:“你也不錯,能夠說是福大命大,車都被撞成如許了都被把你撞死,這近一年來你也長進很多。”
此次一起上風平浪靜,幾非常鐘後就到了濱河的高速公路免費入口,過了免費站我們都鬆了一口氣,兩輛車都靠路邊停了下來。我下車走到警車中間,對那幾名特警叮嚀了幾句,讓他們頓時折身歸去保護現場,並幫手措置善後事件。
我一邊說一邊瞥了一眼一言不發開車的司機,終究明白為甚麼到了濱河他反而變得那麼嚴峻了,本來他一向都曉得方曉就在這輛車裡。
我這才反應過來,認識到這不是幻覺,而是實在場景,部下認識摸到了腰裡的槍柄上。方曉明顯發覺到了我的行動,卻仍然表示得非常淡定,他皺了皺眉頭,淡淡地說:“我勸你最好彆動,不然我頓時一槍打爆你的腦袋,就彷彿剛纔你打爆彆人的腦袋一樣。我勸你你最好信賴我的話,你的腦袋並不見得比彆人硬,我的才氣你也是很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