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隊隊長被我拽下車,踉蹌了幾步,但還是固執地拉開車後排車門,鑽進了車廂裡。我坐進駕駛室,策動車衝了出去,一腳油門踩到底,飛速向火線追去。
我們這邊的危急臨時消弭,並且冇有職員傷亡,大師都鬆了一口氣,但是這時候大師才反應過來,我的那輛越野車和跟蹤撞擊的那輛麪包車早跑得無影無蹤。不好,那些人必然誤覺得那輛越野車裡的人是我,必定儘力追殺,阿誰不利的司機此次傷害了,我們得儘快趕疇昔援助。
媽的,不冒死如何辦,莫非眼睜睜看著他們殺人越貨?我咬著牙說:“去他孃的市長,以暴製暴,老子現在也是逃亡徒!以牙還牙,以眼還眼,誰要對於我,老子就乾他娘。”
這廝身上捆著雷管,一旦爆炸必將是一場災害,我涓滴不敢怠慢,趁他墮入長久慌亂的機遇,再次欺身上前,伸手抓住他的腳脖子用力將他的身材提起來,使出吃奶的勁從防護欄上扔了出去。
車開得幾近飛了起來,車隊隊長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他嚴峻地大聲說:“唐市長,不要再加快了,如許很輕易翻車的。”
這個逃亡徒身材剛被我扔出去,落入間隔高速公路下三米深的凹地後雷管就轟的一聲爆炸了,那傢夥被炸得血肉橫飛,爆炸掀起的灰塵和藹浪凶悍地騰空而起,氛圍中頓時充滿了硝煙和血腥味。
車隊隊長抬開端,驚駭萬分地望著我,驚奇地問道:“真的冇事了?那些逃亡徒呢?”
我一咬牙,鞠樓著身材掰開車門的把手,以最小的角度從車上翻身滾了下去。這個時候那名渾身捆著雷管的壯漢已經衝了過來,眼瞅著就衝到了間隔我我不敷五米遠的處所。媽的,拚了,我抬手瞄著他的腦袋又是一槍,冇想到此次過於自傲卻冇有打中,槍彈貼著他的頭皮飛了疇昔。
車隊隊長整小我都嚇癱了,身材像一隻蝦米般伸直在駕駛座裡,渾身顫抖。這貨固然喜好聽豪傑事蹟,可真碰到傷害是希冀不上的,看著他嚇成阿誰球樣我氣不打一處來,關頭時候還是得靠本身豁出老命了。
固然這一槍冇有擊中關鍵,可也嚇了他一跳,縮了縮腦袋,腳步不由一停,這一槍臨時延緩了他的打擊速率。我從地上爬起來,飛身一個騰躍到了他身邊,卯足勁飛起一腳踹在他胸口上。這一腳我用儘了儘力,力度實足,一下子將他踹得飛了起來,身材磕在了高速公路的防護欄上。
車隊隊長往四周瞅了一眼,仍然顯得難以置信,惶恐地說:“真冇事啦?我開車冇題目,幾十年的老司機了,就是……就是這腿腳有點不爭氣,到現在還抖得短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