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我感遭到坐在中間的張萍用手碰了碰我的大腿,差點碰到我的襠部。我吃驚扭頭看著張萍,她衝我玩皮地擠擠眼,又用嘴巴表示我往桌子底下看。

李玉走後,我對張萍說:“要不我也送你歸去吧,時候不早了,我喝得也差未幾了,再喝就真要出洋相了。”

王斌一走,我們這一桌恰好兩男兩女,喝酒的氛圍看起來調和了很多。記不清楚喝了多少酒,歸正大師都有點醉。醉眼昏黃間我愣怔地看著坐在我劈麵李揚嘴角的美人痣,內心莫名躁動。

張萍說完就往廁所快步走去,我攔都冇攔住。我坐在沙發上停歇了一下表情,可一想起李揚舔嘴唇的行動就心潮彭湃,久久難以平複。

張萍俄然又問:“唉,你約的阿誰女人為甚麼不來?一點麵子都不給你,的確太不把你放在眼裡了。”

我說:“不漂亮又能如何樣,人家又不欠我甚麼,我有甚麼權力去指責人家。”

張萍笑嘻嘻地說:“公然是色|鬼,碰一下就這麼大反應,必定在想好事,局長大人的思惟可一點都不安康,謹慎我向紀揭露報你。”

張萍說:“那也不可,我們把剩下這兩瓶喝完再走。”

我在內心忍不住想,尼瑪,真會裝!這浪貨今晚一個勁勾引我,是不是也想讓我把她辦了?

我心想,你個賤人敢挑逗老子,不過老子可不是那麼隨便的男人。我說:“紀檢管天管地還管到老子硬不硬了,莫非不舉的局長就是好局長?”

我說:“算了,萬一我們闖出來驚著我兄弟,搞得餬口不能自理了多不好。”

我自嘲說:“我也是人啊,正凡人都有需求嗎,莫非你不需求?”

張萍哼了一聲,說:“她能回家纔怪,必定是跟你朋友開房去了,剛纔他們在衛生間必然是冇過癮,這會應當已經開好房又開端了。”

我說:“應當是吧,不回家她還能去哪。”

張萍問:“冇想到你思惟也這麼不安康啊。”

我說好,端起杯子和她碰了一下,抬頭一飲而儘。

媽的,這對狗男女也不曉得避嫌,完整把我當作透明體。那句老話公然一點都冇錯,酒是色媒人,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喝酒到必然程度就會慾火上腦,情不自禁。

我又扭頭看了眼張萍,她也正看著我,我從她含混的眼神裡看到了一團火正在熊熊燃起。張萍的手也不誠懇了,往我的上麵伸疇昔。我渾身一激靈,為了粉飾本身的難堪,捂著嘴巴咳嗽了一聲,把手伸到桌下抓住了張萍的手,強行禁止了她的進一步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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