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蘭取出一張紙巾,給唐果擦了擦鼻尖上的汗水,笑著問:“唐果,騎馬好玩嗎?”
徐蘭點點頭,淺笑著說:“好啊,等姐姐偶然候就帶你來。”
徐蘭冷哼了一聲,鄙夷地說:“哼,說的就是你。”
徐蘭臉又一紅,嬌嗔地說:“臭地痞!真是冇出息,整天就曉得惦記那點事。”
徐蘭淡淡地說:“有的人天生就是事兒逼,不惹點事渾身就難受。另有一種人,生下來就是乾好事的,你不讓他乾點好事,那是要出性命的。對這些人來講,與天鬥其樂無窮,與人鬥其樂無窮,他們人生的意義就是鬥來鬥去的。”
我們各自拉著唐果的一隻手,快步往猛獸區走去,唐果嘰嘰喳喳地說著剛纔騎馬的感受。我俄然有一種很幸運的感受,彷彿我和徐蘭是一對伉儷,唐果就是我們的兒子,一家三口在一起其樂融融,這類感受令人表情非常鎮靜。
徐蘭被我說中苦衷,低下頭神采通紅地說:“瞎扯甚麼呢,你才內分泌混亂,我哪有。”
我不解地說:“我又如何惹你了,你這女人是不是有病,如何一陣一陣的。”
這真是一個奇特的氣象,獸中之王獅子和老虎竟然能調和共處,相安無事。反觀獵豹,它隻是在籠子裡溫馨地漫步,對籠子外的人視若無睹;狼在籠子裡左奔右突,很煩躁不安的模樣;而獅子和老虎都很溫馨,悄悄地臥在地上,用非常暖和的目光望著籠子外的人。
對於徐蘭如許的女人,隻要一個彆例――讓她臣服。
徐蘭躊躇著,半天冇吭聲。看得出,她內心在做鬥爭。
猛獸區有幾個大籠子,籠子左邊是狼,右邊是獵豹,中間的籠子最大,竟然關著兩條猛獸,一條是獅子,一條是老虎。在籠子內裡,很多人要麼在給獅子和老虎拍照,要麼站在籠子前合影紀念。
徐蘭這話說得有事理,我倒對她有點刮目相看了。我扭頭望著徐蘭,眼睛死盯著她,說:“這句話倒有點程度,不過你恐怕有所指吧。”
徐蘭俄然抬開端,眼睛望著我說:“你籌算請我吃甚麼?”
徐蘭說:“滾!地痞,你們男人一個比一個下賤!”
我笑了笑,不置可否,也不想跟她普通見地。明天我算是看出來了,徐蘭實在是個很感性的女人,對於這類女人我有一套成熟的經曆。那就是不能跟她們講理,跟喜好豪情用事的女人講事理實在非常笨拙。這些女人本來就冇籌算跟你講事理,明擺著一幅不講理的架式,你還企圖用嘴巴去壓服她,結果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