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說:“如果你不是我兒子,這些質料就足以把你的出息斷送掉。”
媽的,這個賤人竟然偷偷用手機錄了音。我忽視了,確切太粗心了。
我憤恚地說:“這些人太卑鄙了,為達目標不擇手腕,喪芥蒂狂。我一個小小的副局長,又冇甚麼實權,值得他們這麼大陣仗嗎?竟然把揭露信寄到州督察院。”
老爺子說:“有人給省督察院寄去了一封告發信,告發你的內容很詳細,有圖有本相,另有灌音,你給我說說,這些到底如何回事。”
老爺子冷冷地說:“不是要搞你,而是要搞我!”
老爺子這幾句話聽得我心驚肉跳,莫非州督察院已經成了調查組,要來江海調查我嗎?但是揭露信揭露我甚麼呢?我又不貪汙不納賄,不濫用權柄,莫非他們告發我處置貿易運營?還是風格題目?
我翻開檔案袋,從內裡掉出來一疊告髮質料,質料裡夾著幾張照片。我拿起照片看了看,恰是那晚我在洋火天國和三個胖妞混戰時的照片。彆的,另有一張照片是我把兩千塊錢塞進張萍手裡時拍攝的。這幾張照片拍得很清楚,伎倆也很專業,我乃至能看到胖妞瓶子掄過來時眼睛中的那扼殺氣。看到這些照片,我後背驚出一身盜汗。
我也正有此意,關了手機,抬開端與老爺子對視著。
老爺子冷冷地說:“檔案袋裡另有你在酒吧裡打鬥的照片,你不想看看嗎?我真不曉得如何說你,搞個女人弄得滿城風雨,你如許的表示的確太令我絕望了。”
進入老爺子辦公室,我看到老爺子坐在辦公桌前麵,正在聊電話。看到是我,他用手指了指本身劈麵的沙發,表示我坐下。
這時我的手機又響了,我一看來電顯現,是蕭梅的,躊躇著接還是不接。老爺子厲聲說:“把手構造了!”
老爺子掛了電話,用冷冷的目光盯著我。我被他盯得內心發毛,不由自主取出煙點了一根,深吸了一口。
我有力地問:“我該如何辦?你給指條明路吧,總不能為了這點事就把我完整搞臭啊。”
我從檔案袋裡先取出一支灌音筆,按了播放鍵,內裡傳出我和張萍的聲音。我聽出來了,這是那天早晨我和張萍在如家旅店的對話。
老爺子持續說:“你知不曉得,接到這份告發信州督察院很正視,已經決定建立調查小組到江海來調查你的題目,被我硬是給攔下了。不過也隻是臨時攔下,既然有人告發了你,那還是要查一查,逛逛過場。等過一陣子調查組會來江海一趟,調查關於你的題目。隻要你冇有原則性弊端,調查對你今後生長反而有好處,起碼在州帶領腦海裡會對你有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