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雨姍情感漸漸安靜下來,心傷地說:“你是男人,體味不到一個女人創業的艱苦的。縣官不如現管,你真覺得我的財產都是靠著他幫我做起來的?實在我出來創業,他很少出麵的。剛開端跟基層的那些小官僚打交道比較多,都說閻王好惹,小鬼難纏,這是千真萬確的。那些小屁官平時冇甚麼油水,好不輕易碰到一個,恨不得一刀宰死你。”
對蔣雨姍的這絲失落,我隻能假裝冇瞥見。我曉得她固然嘴上這麼說,可內心還是但願我多陪她喝一會兒。究竟上,女人比男人更驚駭孤單,更可駭身邊常常有一小我能夠隨叫隨到陪著她,哪怕不說話,坐在一起發楞也好過一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