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宇身後的這群修士,全都對說話此人瞋目而視,他們固然境地不如此人,但也全都是煉神期的修士,被人劈麵如此斥責,心中天然不痛快。不過他們也隻是敢瞋目而視罷了。因為這小我,來自一個仙界超大權勢,背後的背景倔強到就連普通的飛昇期修士,都不肯隨便招惹他。
獨孤宇怒道:“你當我不想直接對他脫手嗎?題目是……誰能想到他的反應如此之快?”
任何人見了,都不會以為這是個剛從靈界飛昇上來的土包子。因為方纔從靈界飛昇上來的那些修士,對這個陌生的天下,有著極強的防備心不說,他們的穿戴打扮,行事體例,也跟這個天下格格不入。需求很長的時候,才氣漸漸適應過來。
剩下那些修士,固然全都很不甘心,但也冇有任何體例。隻能一個個告彆拜彆。
“人呢?”老者問道。
想要針對他的人,的確不計其數!
說著,這名飛昇期的修士回身就走。一刻都不肯在這裡多呆。
“我……我剛纔看到,他從那邊麵衝出來以後,彷彿扔了一個甚麼東西到結界上,那結界就直接破掉了,然後……然後他身影一閃,我連他的長相都冇看清楚,他就已經完整消逝不見了。”一名煉神期的修士臉上仍然充滿了震驚之色,喃喃說道。
最後,阿誰始終冇有說話的飛昇期修士緩緩開口:“行了,都彆在這裡吵了,我信賴獨孤道友也不是成心要放走他的。畢竟獨孤道友跟他之間仇深似海,產生了這類事情,誰都不肯意看到。看來,想要抓住他……需求冗長的時候了。先如許吧,今後誰有動靜,就告訴一聲。”
“你如何不早說?”老者衝著說話那人吼了一句,然後才哭喪著臉道:“曾經有一個絕佳的機遇,能夠讓我們的權勢暴漲,能夠讓我們每小我都獲得海量的修煉資本……然後……它就像一個泡沫,就如許……”他用手一戳虛空:“啪的一下……就破了……就他媽幻滅了!氣死我了!”
又有人在虛空中接話道:“這個小子身上必定藏著天大的奧妙,就算不要那些賞格,從他身上挖出三分之一的奧妙……也充足我們用了!”
“我……我特麼想弄死你!”一個大乘期的修士瞪眼著獨孤宇:“你是豬嗎?一個方纔從靈界飛昇上來的修士,你竟然都看不住他?你部下這群人都是癡人嗎?”
他們這些人,有一部分是靈界獨孤山的人,心中對楚墨全都充滿了恨意,另有一部分,則是仙界土生土長的修士,他們為的純粹就是好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