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紫色巨猿和血脈之力馳騁的方向,它們仍未返來。
所謂心神崩潰那種隻會呈現在弱者身上的環境,必定不會在她身上呈現。
但可惜,魂族最強的天賦便在於神魂,除非遭受重創,不然她的神魂之力會遠高於同階武者。
尋也對薑天表示恭賀,彷彿還冇從剛纔的戰況中回過神來。
統統裝點,已是多餘了。
“他……太強大了!”尋說道。
若沉浸在如許的情感中,她的心神怕是會崩潰掉。
作為魂族大能,在其修行生涯中亦從未對任何人真正歎服。
莫非做薑天的魂奴,就能高人一等?
他們經曆過古銀河的無數凶惡,卻向來冇有哪一次,像現在這麼震驚。
她們的後背,已儘被汗水浸濕,可見方纔多麼嚴峻。
莫非身為魂族大能的她,真要一輩子做對方的魂奴了嗎?
“冇錯!”信已經冇法認同更多。
但這一刻,他在薑天麵前,竟已冇法保持一貫的自傲。
哪怕她再如何高傲、倔強、不平、固執,也不得不麵對實際。
扶搖女帝也緩緩吐著悶氣,朱魂則冷靜點頭,不曉得在想些甚麼。
他本有著太多的感慨,但現在感受甚麼都是慘白的,隻要一句道賀的話。
如此強大的薑天,她真的另有機遇追上嗎?
朱魂微微側目,看著船頭上的薑天。
魂族一脈生具傲骨,自視崇高。
“去那邊!”
“走!”
強如青衫劍修,都被薑天當場反殺。
薑天的道不會變動,也不會因為碰到了青衫劍修而轉折,他始終都有本身的道。
信這才反應過來,趕緊催動星船向薑天爬升。
但對薑天,她卻一次次感到震驚、震驚、無可何如。
“薑道友,接下來……如何行動?”
想到這裡,朱魂俄然點頭嗤笑,深感自嘲。
作為頂級船伕,在店主冇有明白方向的時候,路程本該由他來主導。
她已經做到了她所能做到的最大的儘力,乃至當初接收永久極意,薑天也冇有將她解除在外。
但在這一刻,她的設法卻冇法禁止地竄改了。
而薑天卻能以一次次墮入被動的環境下幾次竄改,終究強勢反殺。
當她目睹這場絕代大戰,當她見證薑天一次次在窘境中變被動為主動,終究實現那驚人的反殺豪舉之時,她心中的高傲被實際無情擊碎了。
她因而明白,不管她再如何儘力,也難有但願扳回當初的敗場。
在他們的武道生涯裡,都是絕無獨一的異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