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洲名額,我誌在必得!”薑天淡淡迴應,並未幾說。
氛圍垂垂壓抑起來,一時無人再敢應戰。
“你必然會感到奇特吧?”灰袍老嫗問道。
薑天點頭一笑:“說實話,以小光洲武道界超強的諜報水準,我並不太奇特。”
有的人直接回絕,並不接管這類應戰,但也有人痛快脫手,一個照麵便將應戰者碾殺,接連十幾場應戰,無一例外都是這類成果。
“不必嚴峻!年青人,老身不但曉得你的來源,或許還能猜出你的身份,你就是邇來被兩大超等權勢追殺的大炎洲武者薑天,對不對?”
“或許是名額有限,但我想,首要還是因為武道水準的差異!”薑天點頭說道。
大炎洲那邊的名額一旦肯定,便不成變動,如果在跨洲前隕落,呼應的名額也會取消,不會再轉移給彆人。
“有這麼嚴峻嗎?”薑天微微皺眉,有些驚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