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就算天羅宗恨不得將他殺死,以雪一年多前在滄京所受的熱誠,但出於各種顧忌,卻彷彿並不敢公開辟難。
事情到了現在這一步,已經不再是薑天和龍家一族的恩仇,而是變成了薑天和他本人的仇恨。
“既然你們天羅宗鐵了心要趟這灘渾水,接下來不管產生甚麼,也都怪不得我了。”
對方……究竟是甚麼來頭?
薑天點頭冷斥,猜到對方的企圖以後,當即毫不包涵冷冷嗬叱起來。“你……你說甚麼?”
這麼說……可就有些古怪了!
聽對方的意義,彷彿並不想直接跟他產生牴觸,言語之間彷彿擺瞭然“隻想庇護龍家太上長老”的企圖。
對他來講,火袍老者的呈現,已經處理了他的燃眉之急,讓他保住了一條性命。
“如果我冇猜錯的話,中間應當就是天羅宗的太上長老吧?”
“哼,故弄玄虛,遮諱飾掩!天羅宗太上長老,就是這類敢作不敢當的貨品嗎?”
他們彷彿不想背上斬殺滄瀾國年青一輩頭號天賦的惡名。
隻是,他斷掉的右臂,明顯是冇法再重新長生出來了。
眼下,彷彿隻是想借龍家之事,給他尋些倒黴,找點費事。
而在聽到這些話以後,薑天亦是微微皺眉,眼中閃過一絲古怪之色。
薑天冷冷看了他一眼,一時不再理睬,轉而望向火袍老者,高低打量起來。
這類強者普通極少過問外間的瑣事,而這火袍老者俄然現身,插手到龍家和薑天的恩仇中來,模糊之間彷彿不難猜測出他的身份。
“該死!薑天,我們的仇……不死不休!”
薑天神采非常深沉,話聲也變得非常降落起來,周身透出一股濃烈殺機。
龍家太上長老下認識地打量火袍老者,腦海中動機一陣翻滾,俄然脫口道:“中間莫非是……”
固然認識到了這一點,但薑天可冇那麼天真。
“你說是,那便是了!”
薑天神采微沉,冷冷說道:“這是我跟龍家的恩仇,你們天羅宗人的手,未免伸得太長了些吧?”
薑天微微皺眉,固然有些顧忌對方的氣力,但想讓他就此畏縮,那也是絕無能夠的事情!
畢竟究竟擺在麵前,若非火袍老者俄然現身,現在的他,搞不好已然被薑天完整製住,存亡難料了。
薑天的語氣中充滿了詰責和斥責,如果對平輩弟子這麼說也就罷了,但站在他劈麵的恰好是天羅宗的太上長老,半步玄天境的大能強者,如何能夠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