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姝吃了一口茶，又迷惑地低聲問：“這該不會是段家用心放出的風聲吧？若真有如此好馬，段家捨得讓我們挑？”
伍子珩無法，又說了一遍：“是從景王府獲得了些風聲，讓人去查的。”
墨姝轉過甚，伍子珩放開了她的頭髮，回身端過一個小碟子，裡邊是黃澄澄的點心：“吃點東西，待會兒彆又弄得麵色慘白的。”
這話說著都好拗口。
“大宛寶馬？”墨姝茶都顧不上接，轉頭衝動地小聲問。
漢帝大怒，當即令大將征西北，大宛的汗王在兵敗自刎之前，令人殺儘大宛這些惹人覬覦的良駒，但仍有少部分倖存下來，厥後就被臣服於大漢的大宛臣子作為貢品，送到了大漢，約有一千匹。
墨姝想起一事，有些焦急地昂首道：“剛纔你俄然出聲說去看馬，柔惠郡主該不會思疑了吧？”
本來這些寶馬是公母皆有能夠繁衍生息的，但不知甚麼啟事，大宛馬並冇有在中原生長強大，反而漸漸消逝了，現在隻餘下一些經過大宛馬改進的戰馬。
伍子珩瞥見墨姝這模樣，忍不住微微一笑，才道：“是從……”
西域的大宛產良駒，傳聞當初有漢人千裡迢迢到西域，回到中原就談起了曾瞥見如此良馬，此事傳到了漢帝耳中，愛好良駒的漢帝大為歡暢，當即用純金鍛造了一匹一樣大小的馬，說是與大宛換好馬。
墨姝給伍子珩揉了幾次頭髮，都風俗了，當下也冇在乎，想了想道：“表哥說的有事理，柔惠郡主總不成能因為晉國公府知情，就不給我們挑馬了吧？不過如果我把馬挑好了……”
“嗯。”伍子珩點頭，“本日是中秋。”
墨姝感覺很奇特，問：“既然如此，大宛為何冇有直接找到段家？或者說，段家作為買方，應當會第一時候有人奉告他們的呀。”
墨姝無法昂首看去，隻見伍子珩一手將她攬住，一手還穩穩地端著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