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到便可。
坐在這高高的位置上的人本就輕易狐疑,何況現在伍家的權勢也太大了些。
當然。還要尋幾個合適的人不動聲色在中間點把火。
隻是宮中已經好些日冇有臣婦入宮了。
劉楷渾身戾氣地伸手抬起了易妃的下頜,有些鹵莽地將之丟回床上:“這晉國公府的事,就不需求易家多操心了!嗯?愛妃可明白?”
當然,這把鋒利的刀,也該不時敲打一下,免得歪了傷到本身。
楊琉璃與小楊氏相處也已經有挺長的一段時候,早已學會了察言觀色揣摩其心機,現在看其神采曉得目標已經達到,當即笑著將話題岔開,提及了袁君平當初給人預言的奇聞軼事。
說著劉楷頭已經埋到了易妃心口。
次日,劉楷起家時又想起了言官所說的話,感覺伍家是應當好好敲打一番了,他不喜彆人玩弄機謀,但不代表他冇有將言官的話聽出來。
由宮人服侍著穿好衣服,劉楷起家往楊妃的永華宮。
或許這些日子該去楊妃處住幾晚,可惜伍立成手腕挺多,卻推三阻四不想辦這件事情。
有點受不住的易妃身子不由自主地今後仰,有些氣味不穩:“……臣妾……見地淺薄……天然……不懂這些好東西……隻是,嗯……若聖上都冇見過的話,晉國公府莫不是真如外邊所言,所用之物比禦用的還好……哎!”
當初劉楷另有治世的決計和乾勁之時,他就發明伍家是可用的人才,到現在他想享用安閒。卻發明還是有很多事情得伍家去辦。
說不定還能夠得讚一聲天子聖明。
次日,宋國公找易安說話,送了些東西進宮給易妃。
楊家的美人很多。
隻是現在劉楷以為還不到動伍家的時候,這把刀用得挺順手的。固然世人都說伍家權勢滔天,是奸佞小人,但叫真起來晉國公府也算不上是大奸大惡,當然也不是甚麼聖賢。
有如許不好名聲的人。劉楷用著放心,起碼某天想殺伍立成時,隨便尋個藉口就行了,絕對不會激起民憤。
易妃正歪在錦榻上。讓侍女給她塗抹津潤肌膚的珍珠霜,看到劉楷出去,她忙扯過衣裳,妙目秋波盈盈地看了他一眼,害羞帶怯道:“賢人也不讓人通傳就這麼進屋來了,妾身衣衫未整,倒是失禮了。”
現在劉楷對誰都有猜忌之心,隻是很多事他都還得倚重伍家。並且伍立成極懂逢迎上意,又不貪功。就連言官指出的,說他豆腐素油作坊的事,也無人曉得晉國公府實在已將一部分紅利悄悄入了宮中的私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