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如何曉得這流香酒是來自兩浙路的？”
他點了點，表示對這一說法的認同。
何之凱一邊回想一邊和陳爾說話。
陳爾也是因為看過一些失傳的古籍才氣揣摩出流香酒的釀造體例。
何之凱持續說道，“先生還說，流香酒的這個流字，並不料味著這流香酒的香氣不安定，反而是指這流香酒的酒香比普通的酒要更加濃烈醇厚。”
她的目光有點奇特。
陳爾挑了下眉，較著來了點興趣。
眼裡彷彿帶了點似笑非笑的含義，讓何靈玉忍不住垂了下眼角。
“那他還奉告你們甚麼？”
因而他趕緊又加了一句，“另有雲木香！”
就像被教員發問的門生一樣嚴峻。
如何會俄然想到這個詞？何之凱不由地愣了愣，然後想起之前在山上學藝的時候，“先生”手裡握著的柳條。
何之凱俄然感覺這個模樣的陳爾看起來非常眼熟。
何之凱本來下意義惟要回絕的，因為在對流香酒的研討上，他一貫是不如何靈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