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立文楞了一下,生硬地看了看柳半妝手上的藥後,又擰過甚看了一眼麵色陰沉的林宋,張了張嘴想要說些甚麼,但聲音卡在嗓子眼裡,就是出不來。
“既然無事,那黃公子就請回吧,記得幫我向顧公問好,並說聲多謝。”
向來冇有傳聞有人能跳過提拔,直接參與後兩日比賽的。
這件事,提及來也不能全怪李二虎。
出去的是一個身穿儒生袍服,年紀約莫二十八九歲的男人。
哪怕是文名卓然的一些詩壇大師,都不能例外。
房間裡墮入了長久的安靜,看著對方一向站在桌前,林宋咪了咪眼,問道:“黃公子是另有其他事情嗎?”
太不該該了!
林宋一怔,此人看似彬彬有禮,但實在很倨傲啊。
林宋笑了笑,心中倒是滿腹猜疑。
柳半妝寒著臉搖了點頭,冷聲說道:“費事黃公子讓一下,我要給林大人換藥了。”
“大人,有一個姓黃的公子,自稱是顧老先生的弟子,在迎客堂求見。”
此次遺漏四大師族,以後再想要抓捕,就很難了。本來能夠點頭的案子,又起了變數。
而前三日的提拔,殊為嚴格,一首詩詞需求獲得德高望重的文壇前輩、參與的其他才子以及淺顯百姓,這三類人中必然命量的承認,才氣參與後兩日的比賽。
停止這麼多年,一向是如許的一個流程。
“鄙人黃立文,見過林大人。”
並且看黃立文的模樣,告訴完資訊後,並冇有要走的意義,也不曉得還想要乾甚麼。
說話禁止時,黃立文當即就站直了身子。
公然,鄰近傍晚時,李二虎一臉衰頹煩惱地走進了房間,諾諾地說道:“大人,四大師族的宅院,全數都是人去樓空。卑職考慮欠周,請大人懲罰!”
不過他倒也冇太在乎,笑著問道:“不知黃公子前來,所為何事?”
不如直接堵住,頂多黃立文憋屈心堵一會兒,歸正彆讓他本身難做就好。
“哼!”
黃立文點了點頭,自顧地走到中間的桌前,說道:“林大人一首《水調歌頭》,早已才名遠揚,當得起這類特彆對待。”
各種偶合之下,形成了這類局麵。
“鄙人是有個不情之請。”黃立文當即打蛇順杆上,手按在桌子上,“我……”
而後他又受了傷,昏倒了一天兩夜。
而一天一夜的時候,一條豬都能反應過來。
林宋歎了口氣,搖了點頭。
想了想,林宋說道:“四大師族在城裡購置的那些財產,這麼短時候很難全數都賣出去,能夠去查一查,並且之前我讓你安排人盯著的那家糧鋪,比來必定會有行動,必然要盯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