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遠山摸摸頭,第一次感受本身有些托大了。
“是啊!”劉氏還冇說話,劉嫣然接過話茬說道:“就像咱娘欠她的一樣,每天除了罵還是罵,做甚麼都是錯。”
洗衣服和做飯是劉氏平常做的最多的活。
劉氏溫馨一笑,心中有股淡淡的酸楚,但是何嘗冇有一絲欣喜。中間的劉嫣然太體貼弟弟,看著劉氏又道:“娘,我弟這是病還冇好,要不我去問我奶要錢,要給阿弟看病?”
“啥氣不氣的,她是白叟,說兩句就說兩句吧,歸正也少不了一塊肉!”劉氏的性子脆弱,她感覺和本身母親唱反調是很不對的事情。
劉氏閒不住,刷完鍋以後,從老太太和東西兩房的屋裡網羅出一大堆臟衣服,用大布袋裝在一起,然後拖著往院門外的水池走去。
初秋,地裡的莊稼等候成熟,又不需求照顧侍弄,恰是可貴的農閒時候。
劉遠山隻能先忍住,看看情勢再做進一步的籌算。
“彆!”劉遠山擺了擺手:“我的病好多了,阿姐你彆擔憂,我這記性會好的。”說完站起來又蹦又跳來證明本身無事。
看到這麼欺負人的場麵,劉遠山當時就忍不住了,一提褲子就要站起來實際,卻被姐姐劉嫣然拉著,還不斷的給他使眼色。
他最清楚本身冇病,天然不能讓二報酬了他去問董氏要錢,董氏那小我,多吃一口飯都要罵半天,在她麵前提錢的結果固然劉遠山不曉得,但是能夠設想的到。
老太太發過火以後,便不理睬任何人,搬起本身的碗像颳風一樣將一碗稠粥喝個精光,然後在孫兒和媳婦戀慕的目光中從竹籃裡拿起一個米團,開端大吃大嚼,旁若無人。
鍋底灰洗衣服!
要在這類原始的處所造脫手工洗衣皂來,確切比在當代社會困難的多。起首,製造手工番筧最首要的一種質料叫做燒堿,化學上叫氫氧化鈉,是一種強堿,不過這玩意是實實在在的產業社會的化工產品,不存在天然的狀況。
當然了,他過來不是為了幫手洗衣服,而是為了從這便宜老媽與便宜老姐口中套出更多的關於這個天下的資訊。
我去!
劉遠山看著劉氏中間的一根大棒,差未幾算是明白了,這還真是當代人常常用的洗衣體例。當代人洗衣服,要麼用皂角,要麼用鍋底灰,期間伴跟著大棒的抽打,確切能將衣服洗個七八成潔淨。
“嘻嘻,看你這小腦瓜子,真的是啥都忘了。”劉嫣然一臉垂憐之色,伸手在他臉上捏了捏,道:“洗衣服啊,鍋底灰洗過的衣服很潔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