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弟,睡了嗎?師弟……”
兩人就這麼相互抱著,感受著對方身材傳來的熱度,頓時有些心猿意馬。
彼蒼啊!夏銘指天發誓,他之前隻是看到天氣已晚,如果寧雪兒還在這裡賴著的話,不消到明天,全部落霞峰都會曉得了這件事情。是以這纔出聲想讓寧雪兒分開,隻是冇想到腦筋一抽,竟然說出了這麼一句有歧義的話。
不幸了天心子的一番苦心啊!本來已經做好了端架子的籌辦了,卻冇想到,又在半途被寧雪兒給截胡了。他這個師父,還真的成了夏銘口中的便宜師父了。
“你趕我走?”聽到夏銘的話以後,寧雪兒俄然升起了逗逗他的興趣,趕緊假裝成委曲的模樣,楚楚不幸的看著夏銘。
“時候已經很晚了,師姐請回。”夏銘做賊似的移開目光,喉結不斷地高低動著。他都不曉得他用了多大的毅力,才說出的這句話。他隻曉得再這麼下去必定不可了,真的會擦槍走火啊混蛋!
夏銘這時候也有些不美意義,隻不過身為男人,臉皮還是有些厚的。坐在石凳上的他,有些難過的扭了扭屁股,身子也佝僂了一些,終究找到了一個略微舒暢點的姿式,這才突破了場間的氛圍。隻是說出來的話,連他本身都想抽他兩個大嘴巴:“師姐啊,你明天住在這裡嗎?”
他們固然尋求不成,倒也不至於妒忌,畢竟小師妹也是他們看著長大的,天然也但願她能夠有個好的歸宿。
隻是即將放棄的時候,夏銘卻俄然橫空出世,不聲不響的就奪了寧雪兒的芳心。這就讓同氣連枝的這些師兄,感到了狂喜啊!再加上落霞峰一脈,他們這一代弟子,本就與主脈那些弟子有些不對路,是以那真是把統統的但願都放在了夏銘的身上了。
夏銘的內心的確了,苦笑的解釋道:“我明天正在學習製符,隻是還冇有找到訣竅,現在滿腦筋都是如何畫好三味真火符的事情,實在是冇有太多的精力了,還請師姐包涵。”
轉回身子,就籌辦不睬這些貨,卻冇想到內裡的顧飛白直接嚷嚷了起來:“好!有骨氣!隻是我們不敢包管,明天的落霞峰,會不會傳播出一段淒美的愛情……”
並且,師姐你倒是說清楚,我們都哪樣了啊?我們甚麼樣都冇有好不好!等你歸去以後,你可彆對你爹這麼說,不然的話,那老爺子還不直接禦劍而來,砍下我的腦袋啊!
六師兄更是霸氣,直接介麵說:“你就說,你們抱冇抱,親冇親就行了!至於其他的談天內容甚麼的,我們也懶得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