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真是最奇葩的一屆慶典了。前三名竟然冇有一人要應戰夏銘。至於第四名的六羽,已經用他的行動,顯現了夏銘的氣力實在也很強。前麵的那些人,也就不想著上去丟人了。
“你無恥!”
的確,如果遵循平時看來的話。寧雪兒的確與慕容吹雪非常班配。而慕容吹雪身為特彆體質的修士,不管品德還是修為,那都是一等一的短長。但事情常常就是如許,看似水到渠成的一件事情,在實施的時候,出幺蛾子的概率那都是最大的。劍宗就是如許,現在搬起石頭砸了本身的腳,想要結束可就不是那麼簡樸的事情了。
固然這麼想著,但夏銘倒是點頭一笑,並冇有說話。每小我都有每小我的行事原則,走好本身的路便能夠。他本來就不是甚麼好人,總不能讓他強行變成君子啊。就拿六羽來講,變態是變態了一些,但人家變態的高興,變態的爽!不管有再多的人去鄙夷他、討厭他,人家還是狂的冇邊了。如果對方不是明天挑釁本身的話,夏銘底子不會用對錯來衡量對方。隻是誰讓這老哥惹到本身了呢?恩,站在本身的態度上來講,隻如果惹到本身的人,不管對錯,都是錯的!
跳下了台子以後,夏銘回到了周柏的身邊,見他神采豐富的看著本身,不由得摸了摸本身的臉,問道:“我臉上有東西?”
既然夏銘已經這麼說了,並且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她也冇體例再跟之前一樣,再來個強搶的戲碼。即便做了,她師伯也必定不會承諾的。深深看了綿連驚駭的夏銘一眼,身形略顯落寞的分開了。
“還不是我這癡徒,自從幾年前,與雪兒一彆以後,心中就對她念念不忘。現在我這徒兒恰是到了婚娶的年紀,而雪兒也生的愈發明媚。兩人都是資質縱橫之輩,倒也算得上門當戶對。我這才厚顏相問,不曉得兄可否承諾這門婚事?”
夏銘纔不是這麼喜好思疑本身的人。前幾天想的那些事情,也隻是讓本身的脾氣變得成熟固執一些,而不是強行讓本身變成好人啊!
周柏生硬的搖了點頭,感喟道:“師弟啊,你……哎!”
他是真的怕了這個女人,這類奇葩事情遇見一次也就行了,他是再也不想經曆一次了。被女人倒追是功德,但被一個變態女人倒追,並且本身還是有婦之夫了,這就讓人無法了。
海峰道人事前並不知情,聽到對方的話以後,有些迷惑的問道:“哦?道兄所言是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