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你腳下是甚麼?”紅衣少女翻了一記白眼道。
“少爺,少爺,我澆了。”守德提著夜壺,遵循方雲所說的澆了一些過後,屁顛屁顛地一起小跑過來道。
又是夜壺,紅衣少女打了個激伶,趕緊策馬又走開了一些,柳眉揚起道,“我不管,姓馬的,歸正定金我已經下了,如果不能定時交一座無缺的莊園給我,到時候你們賣力賠我違約金。”
我的姑奶奶,違約金的事現在能不提嗎?現在提出來,這不要臉的方公子恐怕又要坐地起價了,真是大戶人家的蜜斯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啊。
“方公子,這恐怕不當吧,這莊園既然已經抵押給了賭場,方公子臨走之前,莫非是要將其糟蹋一遍?”
馬管事一張胖臉頓時泛動著苦瓜香。得,到時候事冇辦成,還要賠上三倍訂金的違約金,這座莊園可不便宜,他如果賠上這筆錢,傾家蕩產也賠不起,畢竟他隻是賭場的管事,不是賭場的老闆。
“呼喊,你這是想威脅我啊,守德,你當即跑一趟都城,找我那死要麵子的老子,就說我這不孝子把杭州的家業敗光了,這賭場也給我下了套,現在還要跑上門來威脅我。我倒要看看,你們這位鄭大官人,能把我如何樣!”方雲嘿然一笑道。
“是,是,少爺。”守德唯唯喏喏地點頭,一起小跑開去。
“方公子,你這是甚麼意義?”馬管事頓時變了神采。
“笨伯,虧你還跟了我這麼長時候,莫非不曉得少爺不但重豪情,並且還是個講信譽的人嗎?說了整壺澆上,就毫不能隻澆半壺。”方雲聽到夜壺裡閒逛的聲音,聞到那股子尿騷味。也嫌惡地揮手道。
聽到兩人的對話,馬管事臉上一陣陰晴不定,不過方雲這二世祖前前後後在他的賭場裡敗了數百畝良田,一座莊園,現銀數千兩,如許的產業,可不是他一個二世祖能掙下的。
“馬管事,你這話我就有些不愛聽了,之前我在這莊園住了這麼久,對莊園疏於辦理。現在將近走了,於心有愧,想在臨走之前,做點實事,如何能叫糟蹋,我對這個園子但是有豪情的。”聽到馬管事的話,方雲一臉不悅,不爽地斥了馬管事一句。彆的又瞥了紅衣少女一眼道,“抵押另有兩天賦到期,兩天以內,我纔是這座莊園的仆人,你這新仆人來了不拜拜船埠就想趕人,不感覺太早了一些嗎?我說女人啊,今後你跑馬也重視一些,養馬是功德,可萬物皆有靈,踩傷了花花草草之類的,畢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