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呢,爹,我但是一輩子都冇看到過這麼多銀子。”鐘雷也是目炫神迷地看著麵前的小銀山,目光久久不能從內裡拔出來。

“也罷,你們不肯意分,我也不肯意如許獨占好處。不如如許,這些錢,就用來今後合股做買賣如何?”方雲在原地轉了幾圈以後問道。

“方公子又想到了甚麼贏利的門路?”鐘老夫感興趣的問道。

“鐘大叔有冇有想過印些論語,大學之類的冊本來發賣?蘇杭一帶人丁稠密,學風也是鼎盛,肄業之人浩繁,嘗有好學之人,而手裡冇有充足書藉的環境,如果有充足的書用相對公道的代價供應給那些學子,信賴我們的書藉是不愁賣的。”方雲說道。

“對了,此次買賣重新到尾都是方公子籌辦的,小老兒不敢有甚麼期望,取回本錢,方公子再看著給些人為便是了。”

方雲道,“我們纔剛賺到銀子,小柔女人溫婉賢淑,鐘雷有股子虎氣,又經驗肯做事,鐘大叔今後另有大把的福要享,說這些倒黴話何為。”

“啪!”

“方公子說得是,說得是,小老兒今後再也不說這等沮喪話了。”鐘老夫固然嘴上對鐘雷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但也是打心眼底疼這個兒子,至於鐘小柔這寶貝閨女更是冇說的。

鐘老夫被女兒喚醒,老臉一紅,向方雲抱拳道,“失態了,讓方公子,另有守德小兄弟見笑,彆說鐘雷這渾小子,就是小老兒這輩子也冇看到這麼多銀子。對於方公子,小老兒冇說的,除了佩服,還是佩服,如果犬子能有方公子一成的本領,小老兒就算是死也能瞑目了。”

“是的,隻是上麵的字有辨彆,這類膠泥字是本錢比較低的。不過也要看是甚麼工匠做,諳練一些的工匠,做出來的,就算比不上銅印板,但也不會差太多,此次趕製的畫冊,便是出自老匠之手。若非老匠,此次也不會要這麼多的人為。老夫在印刷工坊裡混跡了半輩子,好一些的工坊,也隻要極少數的銅製印板。方公子可有甚麼題目嗎?”鐘老夫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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