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父親帶著我來到村頭,村頭的那棵大楊樹上麵的一塊地剛好是我們家的,從大柳樹往東是我們伏龍村,往西走則是伏虎村,兩個村莊加起來大抵有幾百戶人家,人不算少,我信心百倍,將400塊錢分為兩份,一份用作在大柳樹旁搭一個小茅草屋,當然內裡要潤色一下,弄得略微上點層次。彆的一份則是買一些紙錢和摺紙人紙馬的質料。
父親說這名字有點太書麵,村裡人都看不懂,我卻不覺得然,感覺門店遲早要走出村莊,以是不如一下就把名字取好了,把品牌打出去。門店前麵擺了一張桌子和一把躺椅,都是我從家裡搬來的,火線拉一個簾子,簾子前麵擺了一個簡易木床,我平時就住在這裡,母親賣力給我送飯,父親則臨時賣力進貨等事件,在折騰了差未幾半個月以後,門店終究開張了。
4年不見,父親老了很多,兩鬢的頭髮也白了,這幾年他給我來過幾封信,言談當中我曉得這幾年買賣不太好做,家中風景早已不如疇前。父親見我下車,笑著朝我走來。父子倆酬酢幾句以後,我坐上了父親那輛霹雷隆的摩托車。到家的時候,天氣完整暗了下來,4年了,我又看到了村口那棵歪脖子樹,最首要的是,我看到了母親。
我不曉得母親這幾年是如何疇昔的,聽父親說,母親特彆馳念我,根基上每天都哭,催著父親去接我返來,我抱著母親哭了好久,跟她說了很多這四年學到的東西。母親身豪的摸了摸我的頭,連說咱家伢子長大了。
我對父親說,我在寺廟裡看了很多紙人紙馬的書,還學會了陰陽之術,要不我們就在村裡開一個小店,賣紙人紙馬,兼做相宅相麵的買賣,不說彆的,就說這煙術,我還是很有信心的,村裡人冇讀過甚麼書,見到我那煙術的結果,必定會爭相來買的。
我笑著迴應說:“劉姐,你叫我少昌就行。我記得劉姐你當年來我們村的時候,那但是顫動全村的,大師都說你長得都雅。”
劉孀婦走到門口的時候,擺佈看了看,肯定冇人瞥見了,便將傘放在門旁,走了出去。見我坐在桌子前麵,她對我笑了笑,我從速站起家將她迎了出去,倒上一杯熱水放在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