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意等人趕緊趕到外邊,此時恰是上午,白鶴樓剛要開端上人,一個大嬸就坐在白鶴樓門口,拍著膝蓋哭得悲傷,一塊門板上躺著一個不知是死是活的人,中間站著一個黑臉男人,一疊聲地叫白鶴樓掌櫃出來。
挑事的人一看有點挑不起來事了,再加上裝死的人透露了目標,一時也不好說甚麼。就在這時,人群中俄然分出一條通道,一其中氣實足的聲聲響了起來。
銀蝶立即說道:“哎,冇死!”她立即對阿九和阿三說,“你們去看看,彷彿人冇死呢!”
阿九也是很有分寸的,固然有武功,但並冇有對那男人動粗。
門板上的是個頎長臉男人,叫了一聲以後就曉得演不下去了,捂著肚子站了起來,看到黑臉男人的會心,就抱著肚子叫起來。
鐘意歎口氣,眼角餘光又瞥了瞥那門板上的人,看到他的腿又動了一下,肯定那人是裝死,有了主張,就一邊漸漸地往門板上蹭,一邊幽幽地說話:“這位大哥,你必然要說是我們家的點心吃死了人,我也不敢辯白甚麼,隻是我們白鶴樓的點心,冇有一千也賣出去起碼八百盒了,如何隻你說吃死人呢?”
紫煙和銀蝶那裡受得了這個氣,就和黑臉男人辯論起來,阿九和阿三怕人群裡有傷害,寸步不離鐘意擺佈。
“李大人!”
鐘意笑道:“人冇死就好,那就請二位跟我找個醫館,看看那位大哥到底是甚麼弊端吧。吃點心,也會吃出弊端來,我還真不信。”說罷鐘意就讓紫煙出來拿幾盒點心出來。
圍觀大眾有人笑出聲來,覺得是一場鬨劇。
“何七爺!”
這時候門板邊的大嬸已經被銀蝶拉走了,門板邊甚麼人也冇有。鐘意一下冇站穩,被門板絆了一下,一下子踢了門板上的人一腳。
不明本相的牆頭草們又紛繁擁戴。
這一白一黑隻是有耳聞,但並冇有打仗過,看到都對白鶴樓惹上的膠葛很上心,因而也相互拱了拱拳,表示勉強算個同道――起碼在對待白鶴樓這件事上。
當著世人的麵,鐘意挑了一塊虎魄酥,吃了下去,又請紫煙和銀蝶,另有阿九和阿四等人吃,又對世人說道:“平時一兩銀子一盒的白鶴樓點心,明天免費試吃,鄉親們如果信得過我,就來為我做個舉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