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也怪,遵循鐘意的態度,她應當但願沈澈不被連累,畢竟沈澈是為了她出的手,但看到這位一身正氣的公事員遭到了宦海暗中,鐘意對李綺堂的憐憫,遠弘遠過了對沈澈的擔憂。
圍觀大眾紛繁指責王大郎,王大郎瞪眼著鐘意,拳頭的指節收回哢哢的響聲,但是有五城兵馬司的人在,他不敢動。
要概括總結,鐘意是最特長不過了。作為一個企業高管,不會言簡意賅地說明白一件事,還如何開跨國企業的各種大小會?
想到這裡,王大郎指著鐘意喊道:“這小丫頭身邊的公子哥兒,隻肯給我五百個錢,就讓我收了茶水攤子。我進那批茶的錢都不止這個數,他這不是要斷我財路嗎?”
人群中又有幾個吃了清心茶的人紛繁迴應。
“沈二爺……”李綺堂的目光透過王大郎向火線看了一瞬,俄然想起了甚麼,收回目光,盯著王大郎問,“那公子,但是手裡握著一把鑲烏金的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