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爺翻來覆去看了看荷包,感覺也冇甚麼蹊蹺。是很淺顯的布做的荷包,口上拴著一根細細的麻繩,賣涼茶的女子說有她白鶴樓的奇特印記,大老爺如何也冇看出來。
馬氏看了看兩邊站著的衙役,心生膽怯,不敢再說,隻拿眼睛恨恨地看鐘意。
“明天我們姐妹在街中間支攤賣涼茶,托鄉親們恭維,買賣還算不錯。可這老嫂子擠到茶葉攤子前,張嘴就又說出那些汙人明淨的話。民女不睬睬她,她竟然趁民女回身時,從錢匣子裡拿了一袋錢,民女感到身後有風,轉頭就看到此慕。這些錢是我們姐妹起早貪黑、一個銅板一個銅板掙出來的,實在不易,民女一時打動,就撲到了這嫂子身上,一心隻想把荷包子拿返來――”
鐘意卻比方纔更加安靜,連臉頰上如有若無的淚痕都不見了。她不慌不忙地說:“當時人雖多,卻一定有看清老嫂子偷錢之舉的。隻是民女有鐵證在那荷包子上,那荷包子有我白鶴樓涼茶奇特的印記,斷斷是狡賴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