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番鼓吹，終究有兩個墨客模樣的人走了過來，他們風塵仆仆的，應當不是來逛集市，而是進京趕考，恰好碰到了。
“好嘞！”鐘意趕緊引著閒漢來到涼茶攤子前，大聲叮嚀紫煙，“紫煙，快給這位客長倒一碗我們白鶴樓的涼茶！”
紫煙點點頭，目光很憂愁。
之前的“托兒”是讓鐘意的涼茶攤子有人問津，而現在的“托兒”，要的是炒作氛圍。
“小娘子，來一碗涼茶。”
免費吃茶這招並不管用，因為很多人出來趕集的目標是休閒和文娛，並不差錢，如果他們不渴，是不會在乎涼茶攤子的。
“好嘞！”紫煙用水桶裡的水涮涮茶碗，又用抹布擦潔淨碗邊碗底，捧起酒罈，倒了一碗涼茶，雙手捧給藍衣墨客。
這是非常簡樸的自助餐形式，跟消耗者玩的是“貪便宜”心機。看上去消耗者占便宜了，本來五文錢一碗的涼茶，現在隻進步了多一碗的價，但是能夠隨便吃了，如果吃三碗，那豈不是賺了？
“周生，這裡有個涼茶攤子看上去挺潔淨，我們歇一會兒，買碗涼茶吧。”穿藍衣的墨客跟穿青衣的墨客說，本身先走到鐘意的攤子前。
紫煙瞪圓了眼睛，她可向來不曉得自家女人竟然如此風雅。要曉得女子拋頭露麵出來做買賣已屬不易，如果如那後生普通叫賣起來，女兒的矜持又安在？
此次她加了價，一小我十文錢，但和那閒漢乾的活不一樣，他們的任務是列隊。
鐘意冇有食言，給了那閒漢三文錢。閒漢接過錢，笑了笑，臨走時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對街上人說的，又大聲說了一句“這家涼茶真的很不錯”，點頭晃腦地又擠進雜耍人群中了。
究竟真的是如許嗎？
但是主顧的數量離鐘意的要求另有差異，此時已經到了中午時分，恰是初秋時最熱的時候，也應當是涼茶最好賣的時候，如果不趁這時候掙到一半的銀兩，那就不輕易實現目標了。
閒漢又看了看鐘意，躊躇不決。
垂垂地，人多了起來，每個吃了白鶴樓涼茶的人都讚不斷口，說涼茶很好，有一種新奇的甜絲絲在裡邊。
鐘意趁機說道：“大哥，擺佈你都在人堆最後，不如去我們那茶水攤子吃碗茶，如果我騙你，你打我一頓，再返來接著看，也虧不著你。”
這話有些不恭，鐘意冇有接，隻是用一雙晶亮的眼睛看著那閒漢。
那閒漢回過甚，上高低下看了鐘意，不信賴地說：“你誆我吧？有這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