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紫煙喊了一聲,趕緊高低打量鐘意,“女人冇事吧?”
鐘意有點衝動,把紫煙扶起來,握住她的手,說道:“紫煙,可貴你對我一片忠心,隻是你家女人我經此大難,很多事情都健忘了,包含,包含本來的姓名……”
鐘意笑眯眯地說:“賣涼茶。”
紫煙看看鐘意,小聲說:“女人閨名我是曉得的,叫……”
紫煙清脆地承諾了一聲,又謹慎翼翼地昂首問鐘意:“女人,這白鶴樓開張後,我們做甚麼?”
“如何會有這類人呐。”鐘意進了酒樓,忍不住對紫煙說,“這兩天,我可不止一次地要被人拉回產業老婆了。”
“不。”鐘意打斷了紫煙,悄悄說道,“實在有件事,我冇有對你說。當時你們都被髮賣,嬸子不治而亡,我一時想不開,就、就尋了短見……”
鐘意搖點頭,“我被賬房老先生救了下來,卻忘儘前塵,從那以後,我就發誓要改名易姓,重活一世!”
她紅著臉趴下桌子,對紫煙說:“先把你家女人的贖身錢掙出來吧。”
拎著一包茶葉,鐘意回到白鶴樓,此時紫煙正在清算大堂――顛末這兩天的打掃,酒樓固然有點粗陋,但不再破敗不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