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哼了一聲,又扇了扇子,漫不經心腸說:“是我給你找個罪名讓你領罰,還是你本身悄聲地領了?”
牛二卻嚇得直接癱在地上,頭磕得砰砰有聲,“不必二公子掛懷,小人有分寸了,有分寸了!請二公子恕罪!”
此人說話有點不靠譜啊。
鐘意說完這番話,也把二公子看了夠。此時牛二早已嚇得跪在地上磕開端來,二公子卻還是冇有理睬牛二,反而對鐘意說:“女人看夠了冇有?本公子固然麵貌俊美,被女人如許直愣愣地看半天,本公子倒冇甚麼,女人不怕被人嚼了舌根子?”
看著二公子漂亮帥氣的麵龐,鐘意的腦筋有點轉不動了。她吃力地想:這麼說,她是才入虎口,又入狼窩?天下公然冇有白吃的午餐。這位二公子救她,安的不過是和牛二一樣的心機。
那就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乾脆利落空中對他是最好的挑選,扭捏起來,反倒真說不清了。
這話問得實在輕狎,之前的幾次對話,這位二公子也毫無矜持之處。鐘意忍不住又盯著看了二公子幾眼。
鐘意一喜,覺得本身之前是妄自測度人家,反倒不美意義起來。她頓了頓,剛想說“無以回報,今後再做籌算”之類的話,就聽那二公子又輕飄飄地開口了。
“用我提示你,你是誰的人,你做的這事兒府裡準不準嗎?”二公子輕飄飄地問牛二,聽他的語氣和態度,就彷彿他問的是天上有冇有下雨如許簡樸的事。
如何會如許?如何會如許?鐘意滿腦筋都是這幾個字,之前麵對牛二的機鋒幾近全都消逝了。
鐘意實在忍不住,“噗嗤”笑出了聲。
鐘意收斂了笑意,臉上帶著三分惶恐。她的腦筋完整歇工了,她不曉得該如何辦了。
二公子冇有回話,隻是懶洋洋地搖著摺扇。
二公子“啪”地合上扇子,如有若無地盯了牛二一眼。牛二被二公子的眼神盯得一抖,趕緊說:“5、五十板子!再多打一下,小人就要去西天,不能服侍各位主子了,還請二爺寬恕小人!”
牛二跪在地上,汗水一滴滴地滴下來,濕了他半邊衣服也渾然不覺。這事兒如果被二公子告訴府裡,主子為了和二公子置口氣,會保他,但必然不會再給他這類美差;如果老爺曉得了,可不是打幾板子那麼簡樸的事兒了,府裡嚴禁放印錢,捅到老爺那邊,主子也不會保他,必然會把他賣成賤奴!
甚麼環境?
牛二抖了抖,咬牙說道:“牛二本身領罰,就……就叫下人打我二十板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