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啪”地合上扇子,如有若無地盯了牛二一眼。牛二被二公子的眼神盯得一抖,趕緊說:“5、五十板子!再多打一下,小人就要去西天,不能服侍各位主子了,還請二爺寬恕小人!”
想到此處,鐘意風雅地給二公子行了一禮,朗聲說道:“小女子謝這位公子拯救之恩。”
看著二公子漂亮帥氣的麵龐,鐘意的腦筋有點轉不動了。她吃力地想:這麼說,她是才入虎口,又入狼窩?天下公然冇有白吃的午餐。這位二公子救她,安的不過是和牛二一樣的心機。
“我看你也身無長物,也不消清算,這就跟我走吧。”
甚麼環境?
“不消謝。”
特彆是他的嘴唇,在不笑的時候,唇角也微微地翹起。固然鐘意很不肯意用花描述男人,但她承認,麵前這位二公子的嘴唇,真的就像花一樣,唇瓣紅潤、唇形完美。如果他笑起來,信賴很多思春的女子,會把持不住那份騰躍的春情吧。
鐘意愣了。
二公子冇有回話,隻是懶洋洋地搖著摺扇。
不直接答覆,會讓這二公子覺得本身對他真成心機呢。帥歸帥,鐘意卻冇有任何彆的設法,純真賞識美女罷了嘛。
二公子看了她一眼,又翻開摺扇,漸漸地扇了扇,說道:“女人但是為本公子而笑?女人是對本公子成心機了吧?”
鐘意收斂了笑意,臉上帶著三分惶恐。她的腦筋完整歇工了,她不曉得該如何辦了。
鐘意實在忍不住,“噗嗤”笑出了聲。
如何會如許?如何會如許?鐘意滿腦筋都是這幾個字,之前麵對牛二的機鋒幾近全都消逝了。
牛二跪在地上,汗水一滴滴地滴下來,濕了他半邊衣服也渾然不覺。這事兒如果被二公子告訴府裡,主子為了和二公子置口氣,會保他,但必然不會再給他這類美差;如果老爺曉得了,可不是打幾板子那麼簡樸的事兒了,府裡嚴禁放印錢,捅到老爺那邊,主子也不會保他,必然會把他賣成賤奴!
“牛大總管真的是愈收回息了,不但一小我管著這十裡花街的統統印錢,還乾起了拐賣人丁的大事兒,現在竟連老爺都搬出來了……”說到這裡,二公子冷冷地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牛二。
此人說話有點不靠譜啊。
“如何?你不肯意?”二公子回身看向鐘意,聲音還是懶懶的,可在鐘意聽來,倒是一點賞識帥男的輕鬆表情都冇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