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意說完這番話,也把二公子看了夠。此時牛二早已嚇得跪在地上磕開端來,二公子卻還是冇有理睬牛二,反而對鐘意說:“女人看夠了冇有?本公子固然麵貌俊美,被女人如許直愣愣地看半天,本公子倒冇甚麼,女人不怕被人嚼了舌根子?”

牛二抖了抖,咬牙說道:“牛二本身領罰,就……就叫下人打我二十板子吧。”

那就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乾脆利落空中對他是最好的挑選,扭捏起來,反倒真說不清了。

鐘意一喜,覺得本身之前是妄自測度人家,反倒不美意義起來。她頓了頓,剛想說“無以回報,今後再做籌算”之類的話,就聽那二公子又輕飄飄地開口了。

想到此處,鐘意風雅地給二公子行了一禮,朗聲說道:“小女子謝這位公子拯救之恩。”

甚麼環境?

天氣已經黑了下來,鐘意看不清二公子的神采,隻聽到這個慵懶的,彷彿甚麼都不放在心上的聲音。“落到本公子手裡,總好過落到牛二那黑瘦子手裡吧?雖是通房丫頭不是妾,但做本公子的通房丫頭,卻不是普通的福分呢。”

鐘意實在忍不住,“噗嗤”笑出了聲。

二公子懶懶地看著軟成一團的牛二,方纔的鋒利眼神彷彿從未呈現過,他用一種吃驚的口氣說:“你如何又給本身加了二十板子?我方纔合上扇子,是想說這事兒就這麼定了。豈料你竟然如此至心實意,我不承諾你,倒是我的不對了。那還是依你所說,五十板子吧。明兒個本身罰完了本身,到我房裡,給靜容看看。”

“不消謝。”

看著二公子漂亮帥氣的麵龐,鐘意的腦筋有點轉不動了。她吃力地想:這麼說,她是才入虎口,又入狼窩?天下公然冇有白吃的午餐。這位二公子救她,安的不過是和牛二一樣的心機。

二公子彷彿是很賞識鐘意的神采,唇邊帶著一抹笑意,持續說道:“你的出身,妾是不成能的,通房丫頭嘛,倒是能夠,先從給本公子鋪床疊被開端吧。”

特彆是他的嘴唇,在不笑的時候,唇角也微微地翹起。固然鐘意很不肯意用花描述男人,但她承認,麵前這位二公子的嘴唇,真的就像花一樣,唇瓣紅潤、唇形完美。如果他笑起來,信賴很多思春的女子,會把持不住那份騰躍的春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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