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我又把槍收下了,搓著鼻子,潘楠把槍接了疇昔,架在肩膀上,似模似樣的。拉了兩次槍膛,說道:“這類玩具槍,拉兩次就會存兩個BB彈進槍膛的,看好了。”
處理了這兩個小牲口,那對年青男女應當冇事了吧。我們要繞到廟祠前門去,但是這會被我欺負過的小瘦子帶著她姐姐來了,一看那重量級的體格,我不等她開口就解釋說我們是來救人的,方纔弄死了兩個勾惹民氣的小牲口,現在靈魂還留在這裡,讓他們從速躲開。
我也跟了出來,那隻黃鼠狼和老鼠都被打中了眼睛,落在地上,但是腿冇有受傷,見到我們出來後,彆離找處所鑽。我和潘楠很有默契的合作,我一腳踩爆了那隻老鼠的頭,潘楠則踩死了黃鼠狼。
拖住三色蛇的元神這活隻能包徒弟來乾了,因為我們到廟祠裡去做法,而包徒弟不在的話,三色蛇必定會發覺出異端。以是我和潘楠合作一個去叫魂,一個去找三色蛇的肉身。
說罷讓年青男女的母親出去給他們穿上衣服帶回家去,那對男女傻傻的共同著穿衣服,然後癡聰慧呆的跟著回家,我們也出去了,上了那麪包車,關上車門後,包徒弟說道:“這兩人八成魂也被弄走了,得找返來才行。”
“那乾脆彆救了唄,就說救不到。那男的一看就不是甚麼好東西,竟然跑到廟祠去做那事,開個房能花他幾個錢?”潘楠翹起腿,毫不在乎的說到。
看潘楠很想玩的模樣,我乾脆抱動手在中間等,潘楠瞄了一會後,啪的一聲,隨後將玩具槍丟在一邊,往老瓦房跑,說道:“打中兩個了。”
繞前門進廟祠後,那兩個年青人還在,但是冇復甦過來,而是勾著頭,傻乎乎的流口水。
我疼的咬牙指著老瓦房那邊,說道:“你聽錯了,我要欺負那兩個牲口呢。”
包徒弟在那韋陀像前燒了一盆紙,香案上的雜物都掃潔淨了,放了一個攝魂鈴,另有幾張符。我和潘楠先在中間看著,潘楠看包徒弟一跳一跳的,偷偷衝我笑,低聲道:“這個包徒弟不咋滴嗎?”
“哦,村西邊有座墳,墳主的後代都混的比較好,那墳一年比一年高,偶然候起早的人還能瞥見那邊冒煙呢。這算不算奇特?”戶主問到。
送潘楠到了年青人家裡後,他跟著那兩人的父親去招魂,而我則跑到集鎮最高的那棟樓頂上去,細心檢察四周的地形,三色蛇的肉身固然會藏得很埋冇,但是也不會超越十裡。天太黑了,看不清地形,也就分不清那裡能夠藏著三色蛇的肉身,我隻好問那戶主,這四周那邊陰氣比較重,就是輕易撞邪的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