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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眸子轉了轉,“本太女是來庇護母皇的,她正病著,本太女怕有人趁機逼宮!”
現在這情勢,還是先看看再說吧!她翻開錦囊,抽出字條,上書四字:單身請罪。
請罪?是啊,看看現在的景象,單身請罪或許還能躲過一死,畢竟是母皇的女兒,是她曾立過的太女,求得一命比被射死在這裡強!如許說,魏文她是為我考慮全麵?那凰袍的事不是她做的?對啊,那但是凰袍啊,她哪來那麼大本領弄來凰袍來害她!
“閉嘴!”勢安陽打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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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女府。
勢安陽見勢有點怕了,但仍硬著頭皮號令,“你們,你們敢殺我?我但是當今太女!”
“殿下!”當即有人來表忠心,“殿下,我們……”
“凰袍!太女殿下,你就這麼迫不及待地要當皇上,竟然連凰袍都籌辦好了!”
眾弓箭手忘了放箭,齊齊望著她手上的衣物;精兵保護們不消再擋箭,順著弓箭手的目光看向勢安陽!
“太女殿下,帶兵攜刀殺氣騰騰入宮,您這是要見皇上,還是想殺皇上?”一聲冷嗤傳來。
“我,我,這,這不是,”這不是我的,這是如何回事?我是要逼宮,我是想當皇上,可我冇有籌辦凰袍啊!她猛地揪住送給她承擔的保護,“是你!是你?”
“來者何人?”
頓時更凶悍的箭雨砸了下來,一撥接一撥,勢安陽的人馬連死帶傷喪失了一大半,她的右臂、大腿和腰間各中了一箭,伸手去扶箭,觸到腰間一物,忽想起魏文臨行前交給她一個錦囊,讓她不到最後逼不得已的關頭不要翻開,現在……但是她都拿凰袍害她了,又怎可托?
“太女趁今上貴體有恙,帶著大量精兵和兵器闖宮門逼宮造反,謀篡皇位,罪當誅!放箭!”
“嗯,好!”勢安陽一拍桌子,“明天殺進宮去!誓要逼母皇退位!”
“隨本王進宮護駕!”來者似報家門的一聲後,便再無多話,直接開殺,勢安陽的人見此舉劍反擊,兩邊打成一團。樓上弓箭手一時有些愣了,本王?哪個王?
勢安陽吃力地上馬,一瘸一拐地漸漸向宮門走去。
頓時,箭如雨從四周射下!世人紛繁用劍、刀等兵器去撥擋,這時,一個保護遞給勢安陽一個承擔,“殿下,卑職幫你擋箭,你快把這穿上,魏文大人說這內裡是一件金絲軟甲,她說萬一有不測環境產生就給您穿上這個,以保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