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女人,這是你逼老子的……”
下一刻,一抹可駭的刀芒橫空而現,懸浮在魔母的麵前,隻要魔母敢有任何行動,這一刀便能夠直接穿透她的身材。
冰冷的聲音驀地從陳玄的口中傳來,下一刻,隻見其刹時脫手打暈了端木紙鳶和宋雲蘇,然後抱著她們如同一股罡風普通朝著首位之上的魔母而去。
“臭小子,你還杵著乾甚麼?快脫手啊,殺了我們,絕對不能讓這該死的女人奸計得逞。”宋雲蘇也倉猝開口。
大殿上,被震飛出去的魔師等強者神采森然的看著陳玄,在他們魔族的大本營,這該死的小子竟然還敢亂來,到底是誰給了他勇氣?另有冇有將他魔族放在眼中?
“放人……”陳玄聲如寒冰,如同雷霆普通在大殿上炸響。
見此,魔母嘲笑一聲,說道;“男人,莫非你還想應戰我的耐煩?我最後再給你一次機遇,如果你還不珍惜,那麼你這場好戲的配角就該換人了。”
緊接著,一個巴掌在她的麵前無窮放大,終究啪的一聲落在了她的臉上,將其抽得再次坐了下來。
“該死的女人,有本領你就殺了我們。”端木紙鳶神采慘白,此時此景,她甘願去死也不想成為魔母調/教陳玄的玩物。
這個時候,陳玄已經來到了端木紙鳶和宋雲蘇兩人的麵前,其神情龐大,緊握的拳頭恨不得把統統都摧毀。
魔母坐在首位上笑容光輝,美滿是一副看好戲的模樣,等了這麼久,她終究能夠肆無顧忌的壓抑這個男人,讓他成為本技藝中的玩物了。
見到這一幕,大殿上的魔師等人刹時被嚇破膽,這該死的小子是真的瘋了!
但是在這類環境下她們那裡能接管這類事情產生,如果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兒她們兩人和陳玄產生乾係,那絕對比殺了她們還要難受。
不過這類事情在魔師看來幾近不會產生,畢竟,陳玄在乎的人還掌控在他們魔族手中。
四周,魔師以及魔族的數名強者時候身材緊繃,諦視著陳玄,隻要陳玄敢有任何意動他們都會在第一時候脫手。
旋即,就當魔母方纔站起家的那一刻,陳玄已經到了她的麵前,可駭的威壓如同一座山嶽普通橫壓在魔母的肩頭,監禁了魔母體內的統統力量,讓其冇法轉動。
“臭女人,這他娘都是你逼我的,現在,我隻給你一次機遇,放人,不然我現在就宰了你!”陳玄神采扭曲,那一道懸浮的刀芒不斷顫/抖,彷彿隨時都會朝著魔母劈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