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陳玄為甚麼冇有中招,那是因為他已經有了籌辦,封閉了本身的統統感知,隔斷了外界任何氣味對本身的擾亂,以是這情/欲之花對他構不成任何影響。
青衣大帝嬌軀一顫,想到那種結果她頓時不寒而栗,固然她是一個通天上乘境強者,但是現在她已無自救之法,除非是陳玄罷手。
陳玄咧嘴笑著,被關押在鐵籠子內裡的他揚了揚本技藝中的情/欲之花,笑道;“娘們,莫非你不識得此物?”
“嘿嘿,娘們,著甚麼急啊,我想安然分開你大漠皇室就這麼走出去機遇應當不大吧?”說著,隻見陳玄俯下身來,一把就將盤膝坐在地上的青衣大帝給抱了起來。
青衣大帝的行動把陳玄嚇了一跳;“我/靠,這女人定力這麼差?這就淪亡呢?”
聞聲青衣大帝威脅本身,陳玄直接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那啪的一聲,刹時讓得青衣大帝神采漲紅,一雙盯著陳玄的美目彷彿是恨不得把他碎屍萬段一樣。
陳玄也不磨嘰,指了指身前的鐵籠子,說道;“娘們,我想如何你很清楚,隻要你翻開這破鐵籠,我也就收回情/欲之花,趁便讓我無缺無損的分開大漠皇室。”
見到青衣大帝又朝著本身抓了過來,陳玄倉猝退到了鐵籠子內裡,然後直接把鐵籠子一關,一臉賞識的看著在鐵籠子內裡難以自控的青衣大帝單獨演出。
見狀,陳玄倉猝把這女人放在了鐵籠子內裡,翻著白眼說道;“給你?我呸,你想得美,真當爺們想辦了你是不是?”
青衣大帝的神采有些慘白,那股不竭侵入到她體內的氣味,如同這人間最致命的毒藥,現在的她連本身一絲力量都冇法動用不說,那種情/欲之感更是在不竭的腐蝕著她的明智,乃至讓她的內心都生出了一股很恥辱的設法。
“該死的小子,你休想!”青衣大帝緊咬著嘴唇,儘力讓本身保持著復甦狀況。
然後陳玄笑眯眯的從內裡走出來,他的手上還是還握著情/欲之花,一臉淺笑的看著正在不斷掙紮的青衣大帝。
“小子,你卑鄙,你無恥,從速把這該死的情/欲之花給我毀了!”青衣大帝倉猝盤膝坐下,儘力的變更著本身的力量來對抗情/欲之花,不過不管她如何儘力,她本身的力量就好像墮入到了甜睡中一樣,完整冇有任何反應。
“你到底現在如何?”青衣大帝冰冷的看著陳玄。
“給我……”青衣大帝的一雙熱唇朝著陳玄湊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