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餘知奚卸了妝在房間裡玩手機,她和周延卿都屬於冇甚麼興趣愛好的一類人,也不喜好出門約會,每天歇息時候隻在家玩玩手機看看書看看電視聽聽歌,周延卿因為失讀症要慘一些,隻要後兩項文娛項目。
他伸手摸了摸餘知奚的臉,行動看起來像是他平時摸貓貓的臉普通,非常熟稔。
餘知奚把裝著釦子的絨布盒放在床頭櫃上,回身捧著周延卿的臉,“你為甚麼老是要如許,弄得彷彿我是個渣女,而你是癡情的好男人。”
前一秒的打動彷彿在這一秒消逝了大半,這句話不管如何聽, 都像是在說她胖了。餘知奚覷著他, 不想迴應他的話, 周延卿大抵看出了她的心機,試圖解釋:“我冇有說你胖,真的。”
常常這時,餘知奚都感慨本身不是找了個男朋友,更像找了個爹。
“不能看?避/孕/套?”餘知奚挑著一邊眉毛,看上去有點兒不端莊。周延卿是真不曉得這小女人和誰學壞的,腦筋裡裝的都是些甚麼。
明顯兩個房間隻要幾步之隔,嚎一嗓子都能聽得見的間隔,周延卿偏要打電話,“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