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騅高低打量她一番,心想這個應當是相對來講的勝利品吧――固然他看不出來勝利在那裡。
但是他身受重傷,衝力不敷,更落空準頭,長刀劈空,餘騅隨後腿一軟向前栽倒,對方也不射箭了,直接抓著箭狠狠刺入餘騅背心,痛呼都被一口血堵在喉嚨裡。
餘騅瞪大眼,箭矢在他眼底越來越近,他俄然聽玉歸年在他耳邊悄悄道:“握緊。”
餘騅話音未落,對方俄然發難,搭箭拉弓,三箭齊發,“嗖”地一聲射了過來。
“冇錯,因為我們有共同要對於的仇敵,就算你不能殺光他們,單給這些人添堵我也樂見其成。”
“這麼說,現在非論我想做甚麼,我們都是盟友。”
這是餘騅在她臉上看到的第一個新鮮神采,清楚之前一向都木著臉。
那人話音剛落,琴匣上白光大盛,餘騅此時雖落空行動力,認識還是清楚的,他側著頭想叫師父不要出來,卻一個字都說不出口。
餘騅甚覺古怪,問她:“你到底是甚麼人?”
她臉上俄然暴露個歹意的笑容:“即便在這裡找到了也不是活的,這裡關的都是‘敗品’。”
餘騅用力咬咬嘴唇,疼痛讓他復甦了些,餘騅死死盯著丹鳳眼,咬著牙握住胸前箭矢的尾端狠狠一掰,將箭矢尾端羽翼儘數折斷,狠惡的痛感刺激得他差點落空認識。餘騅將長刀握在手中,一個箭步衝上去直取對方心臟。
餘騅冇作聲,那女人接著又說:“你若不需求我為你指路,便甚麼都不消奉告我。”
“我是誤打誤撞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