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的話還冇說完,宋若詞就趕緊擺手:“還是到絕頂再看吧,這應當就是從上遊流下來的,光看這個冇有效,找到泉源纔好。”
阿九瞪他,“師兄,你真會難堪本身!”
饒是楚陌景,此時都有點哭笑不得之感,他解下雙闕劍握在手中,半彎了腰,“上來。”
她驀地就瞭解祁少陵跟阿九的反應了,因為她此時再想想謝修眀,彷彿也衝動不起來了。
“我不怕你難堪我,隻要你在我身邊,我甚麼都不怕,”阿九氣道:“哪怕你一輩子想不通,我等你一輩子又如何?”
默唸十遍後,她……判定跑到了楚陌景身邊,癟著嘴說:“師兄你如何不走了?”
祁少陵放慢了腳步,轉頭一看,頓時就扶額了,似嘲非嘲的說:“小師妹,恃寵生嬌可不好啊?”
“看著好噁心!”宋若詞皺眉。
說出這句話,他實在就已經是在想阿九豎白旗了,隻是還不知如何去說,如何去做,如何分清對阿九的豪情究竟是哪一種占了主導。
祁少陵反應過來,半彎身子,定睛看了看,神采凝重起來:“這是甚麼……”
阿九發覺他周身氣味不穩,寒氣透過交握的手傳過來,凍得阿九都打了個顫抖。
“我就是有知己纔不睬你,不讓你對我陷得更深,你這個女人如何蠢得跟豬一樣?”
聞言,阿九點點頭,“師兄你說呢?”
宋若詞:“……”
進步神速?阿九心中一跳,麵上卻冇透暴露來,而是獵奇的問:“謝修眀是誰?”
“她那是自小被嬌慣出來的弊端!”祁少陵懶得理她,“你懂甚麼!”
“他比我年長很多,如果我到二十五歲,必然比他短長!”祁少陵抱胸,冇好氣的回她,“更何況,我大師兄現在就毫不輸他!”
“莫非就是因為這些紅色的東西,北郡的人纔會染上那種奇特的病症?”阿九摸著下巴,緩緩道。
“謝修眀是這一輩江湖上風頭最盛的青年才俊,他在武學上的天賦世所罕見,是千層塔十大護塔長老之首邱長老獨一的親傳弟子,”提及這類江湖傳聞,宋若詞眉飛色舞,“並且他為人低調又奧秘,千層塔每年開啟,男男女女都有為他而去的,男的是為了應戰他,女的就是為了看此人長甚麼樣……”
“你!你等著,等這事完了,看看我們誰跟豬有緣!”
阿九眨了眨眼睛,冷靜念,忍住忍住忍住!
不就是豪情題目麼,算甚麼題目啊?嗬嗬嗬,把人綁在身邊一輩子就行了,管他開不開竅,隻要師兄是她的就行了!更何況親都親了,證明師兄毫不是冇感受啊!甚麼破武功,解凍七情甚麼的……一包催情散還怕治不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