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話說得很誠心,就差以手指天賭個誓了。既然她不肯說,我亦不再勉強,她既救了我,又怎會再害我?

她迷濛著水眸瞧了我一瞧,抬起軟弱無骨的纖手撫向我的臉頰,指尖輕劃而過,含混道:“蘇公子,你的臉好紅。”指尖一向向下,落向喉頭,滑入脖頸。

“哎喲喲喲喲,疼疼疼疼,疼死啦!拯救啊!”我弓下腰,護著那處,眼淚不要錢地往外飆。

如此一想,無怪乎我這身子麵對溫婉能把持得住,對寧月卻頻頻失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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