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青揚了揚手,不待我們分開,他先自回身走了。
溫婉如有所思:“蒔蘿,我倆誰胸更大?”
我擁戴:“對啊。你們男人私底下莫非不比嗎?矯情個甚麼勁。”
溫婉不甘逞強,三下五除二脫了衣裳,摸著腹部肌肉數去:“你等著,我必然不比你少。瞥見了冇?我也有八塊腹肌。”
楚江忽地起家,敲上車廂,緩而果斷道:“車伕停一下,我要下去。”
我一掌拍她腦門上:“天然是紫蘇的更大。”
楚江很煩悶:“誰奉告你們男人暗裡裡比這些?”
楚江深深哀傷:“莫非女人暗裡裡比這些?”
她趔趄著,倒入我懷中。
這時,前一秒還目不斜視的侍衛們“唰”一下餘光齊齊瞥來,含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靠,你們是甚麼眼神?對你家少主能不能放尊敬點?
溫婉很看不上:“比一下罷了,又很多甚麼。”
固然心中不平衡,但我還是對她暴露個笑容。畢竟咱現在是男人,得有風采有賞識目光。孰料,我一笑,她微怔愣,而後亦衝我一笑。
我隻得跳上馬車幫手,將她從馬鐙中挽救出來:“你謹慎點。”
車裡坐著少夫人,依著“他”的身份要避嫌。不過,我見她神采痛苦又煎熬,想著約莫是不慣騎馬磨疼了腿,遂招了招手:“過來吧。”
坐在車廂最內裡,一向安溫馨靜穩慎重重當著少夫人的楚江緩緩出了聲,一臉生無可戀:“你們另有完冇完?”
我亦驚奇:“不成能吧。”
掌櫃早已被美色迷得神魂倒置,也不管旁人嘲笑,隻點頭哈腰領人沿著樓梯走上來。唉,一樣是女人,為甚麼有人一出場就能迷倒一片,而我當月朔出穀卻大家喊打?他大爺的!
溫婉向外瞟了兩眼:“這些侍衛獵奇特,如何老重視我倆?”
我摸上無可抉剔的臉,當真地想了想:“能夠是我倆長得最帥吧。”
遮著幕籬,看不清她的神情。美人彷彿錯愕甫定,立於原地怔了片刻,方緩緩低了下頭,福了福身柔聲道:“小女子謝公子互助。”
她踩著蓮步拾階而上,到最後一步時不謹慎踏錯,一聲驚呼便要跌向下。這一摔可夠嗆,我忙不迭拉她。本來以我的技藝和爛到家的武功,極能夠拉不到她。光榮的是,我現在占著蘇沐的身子,身材比大腦反應得還快,電光石火間攥上她的手,手腕一個用力,將她拉過來。
“呃……”我始料不及,有些糾結。上陽穀時,師父常教誨行走江湖,不要隨便奉告陌生人你的名字。我前次但是以吃告終健結實的虧。更費事的是,我現在頂著蘇沐的身份,不好通名報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