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他低估了邵逸的警悟性,被子才掀一半,邵逸就展開了眼,木木地看著他。
邵逸嘲笑:“嗬!學會告狀了。”
這本書是邵逸給他的,內裡詳細地記錄了各種陣法,由淺到深,內容非常玄奧。顧九很多字還不熟諳,最淺近地讀起來都磕磕絆絆的,若不由邵逸講授,他大多都隻要看圖。
邵逸冇答,三兩下給顧九把頭髮梳起來,梳子順手往桌上一扔,扯了兩下顧九的頭髮小啾啾,“你不累啊,睡覺了。”
顧九想問,但看邵逸對擦藥都這麼順從,本身再刨根問底估計真得捱打了,便隻能臨時放棄。
顧九把邵逸推成側躺,點了燈火拿到床頭,看到邵逸衣襬上都染了點血跡。他暗自點頭,受傷了就是受傷了,為甚麼不想上藥呢?
董秀英多年殺伐交戰,即便雙腿不能行走自如,但周身氣勢不減。南湖郡是她與白雪的居住之所,一聽竟然有人在南湖郡作歹,董秀英便眯了眯眼,“此時還請方道長多操心,有甚麼需求的,固然與老身說。”
顧九看了一陣,邵逸出來了。顧九的頭髮已經乾得差未幾了,他就把梳子往中間推了推,邵逸給他梳過幾次頭後,顧九在這方麵,就厚著臉皮完整束縛了本身的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