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北冥道:“這副打扮,也隻能是他們了,隻是全都變成了厲鬼。”

“誒?”顧九忍不住懵了一下,“我彈的也行嗎?”

“漸漸來。”方北冥安撫他,“這紙人術閒時學一學便能夠了。”

隻是鬼打鬥彷彿也曉得撿軟柿子捏,圍攻邵逸的厲鬼曉得拿他無可何如,便有越來越多的厲鬼轉向了顧九。車邊的厲鬼多起來,硃砂線亮起來的速率愈發頻繁,終究某一根硃砂線又一次亮起來擊退一隻厲鬼後,就再冇亮起來了。

如果在人略微多一些的處所,顧九他們還要去扣問下路人,看能不能找到一點佈陣之人的動靜,無法亂葬崗這裡太偏了,十天半個月的都不必然有人會到這裡來。

邵逸看了他一眼, 方北冥則轉頭:“醒了?”

他們在亂葬崗裡待了六天,這六天他們時候都在防備佈陣之人的回擊,對方卻很沉得住氣,一向冇任何動靜,直到第六天的夜晚。

顧九也曉得本身幫不上甚麼忙,是以便停了腳步,握著桃木劍嚴峻兮兮地看著方北冥與邵逸。

方北冥手挽劍花,揮退兩隻厲鬼,對邵逸道:“師父去去就來,照看好小九。”

方北冥將顧九畫的小紙人放在小桌上, 這小紙人身材打著擺子彷彿喝醉了酒, 手腳生硬地走了兩步, 吧嗒一下臉朝下摔在桌上,就再也冇爬起來了。

冇被紙人們攔住的厲鬼,便衝向了方北冥與邵逸,麵對一群厲鬼的圍攻,方北冥與邵逸反應敏捷,手中驅鬼劍揮出了殘影,被他們盯上的厲鬼被劍尖逼得連連後退。

邵逸不知為何從這五官中,品出了點諷刺的味道, 就嘲笑了一聲。

“行的。”邵逸閃到馬車邊,幫顧九擊退幾隻厲鬼,“硃砂裡加了我的指尖血。”

喲呼!  顧九悄悄地戳了戳這個小紙人。

同時被撞飛的幾個小紙人瑟瑟顫栗地抱在一起,指著白馬跑走的方向咿咿呀呀的會商,見邵逸要追,趕緊扯著邵逸的褲腳粘了上去。

顧九:“……”他真的不是用心的,剛纔大抵是腦筋抽了!

“師父。”顧九蹭到方北冥身邊坐著,把他衣襬底下那隻紙人捏在手裡,問:“師父,這些小紙人能活多久啊?”

“哎呀!”小紙人被顧九戳倒在地, 它驚叫一聲,爬起來吃力地跑到方北冥身邊,翻開他的衣襬鑽了出來。過了幾秒鐘, 又悄悄鑽出來,謹慎翼翼地看著顧九。

方北冥抓住一隻厲鬼,右手翻出一隻符筆來,在厲鬼額上畫符,“追魂拘魄,鎖身鬼體。急令在現,吾為封靈。吃緊如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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